我倚在院后破旧的门框上回忆,屋后竹林中传来了几声婉转悠扬的鸟鸣。
春,戏耍
路旁的杉树上,麻雀喊足了嗓子,满是喜悦,它卯足了劲儿,竭尽所能想吸引异性来到它身旁,而我却想把它收进麻袋中,每次当我举起弹弓准备射击时,外公就倚坐在门前,喝住我,拿剥好的美味的花生引我过去,我经不起美味花生的阵阵呼喊:“快来吃我,快来吃我”便收起了手中的弹弓,去享受美味了。
外公用这样的方法从我手下解救了多少生灵?
夏,凉爽
树荫下,麻雀再无往日的生机,在那百聊无赖之际也难免会从它沙哑的喉咙中溜出几声鸣叫;声音总是单调乏味。口干舌燥的我无处寻水,但外公在这时就会变戏法似的从井中拎出一颗水灵灵嫩绿的的西瓜,又从柴垛中抽出照的出人影的水果刀。咬一口清甜脆爽的西瓜,凉气顿时袭满全身;西瓜汁如同甘露般滋润着我的喉咙,心田。外公也拿着块西瓜像一个顽童,笑眯眯地看着我,脸上荡漾着幸福。
外公用他的魔术陪我度过了多少个炎炎夏日!
秋,收获
乡间地头堆满了收割好的金灿灿的水稻,麻雀已是忙得不亦乐乎,那叫喊声一点儿也不亚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激动心情。外公此刻也忙着收稻捆稻,舅舅在一旁帮忙,而我就在田间地头赶麻雀玩,也会在禾垛旁找找螃蟹。
外公常常停下手中的活计,静静地凝视着我戏耍时的身影,眼眶中溢满了幸福的泪光。
冬,枯萎
麻雀没了往日的欢叫,茄子也耷拉着皱巴巴的绿叶!窗上蒙着一层厚实的雾,窗外的世界很是单调,有的只是灰色调。外公仍在劳作,可外公的身影却显得越发佝偻,走起路来双脚像灌了铅一般。
屋顶的鸟鸣戛然而止,留下的仅仅是回音,我仔细的思索着遗留下的每一个音符,可收获的却是无尽的悲伤。
片刻,抬起头猛然发现白净的窗外的树上站立着一只刚褪了羽毛的雏鸟,他很坚强,它俯视着这老掉牙的一切,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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