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里的自己,下课时总是蹦蹦跳跳,要么就是在教室里靠着墙壁哈哈大笑,要么就是在疯疯癫癫的在走廊上玩,自己总是很闹……
吵闹中,成绩在慢慢下滑,可自己却仍是毫无感觉,一直抱着自己下一次就会考好了的所谓“乐观”心态来面对。一次次的跌落,自己也许也感觉到了不一般的沉重,也不和好朋友在一起欢乐的玩耍了,领悟到自己不能再一直这样吵闹了,也要留点安静给自己,或许可以在清风中梳理自己的思绪,解开困扰自己长时间的烦恼。
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里,看成绩表格上的名次,不好。当时的自己低着头剥指甲,不敢看班主任那双失望的双眼,脑海里跳闪过家长叹气的背影,思路突然间断隔,不敢想象。
“尽知道吵吵闹闹,你就是太吵了,晚自修又爱讲话……”班主任的尾音下沉,久久的沉默令我害怕,脚紧靠着办公桌祈求一点依靠与安慰。上课铃声平静的响了,窗前奔来跑去的同学都走了,只剩我一人,惭愧的站着。不敢开口,不敢抬头。天忽暗忽明,似乎是想故意去给那张成绩单蒙上一层灰白的色彩,在那个名字旁打一个绝望的三角形。
窗缝间吹过一丝清爽的凉风,它很轻,默默地在我耳边发出“呼”的声音,外面的枝叶悄悄摇摆,总有几片抓不住叶柄,泛黄的落在地面,无声无息……
一分钟久违的安静,只有后桌老师的阅卷声和红笔打叉时的沙沙声,隐隐约约,在我眼前唤起。问自己都在做些什么,我再记忆的沙滩上搜索,翻阅自己指尖间,流逝的时间。
晚自修的时候自己就是耐不住性子,把试卷课外作业不耐烦的草草整理,点点前面同学的背,又开始长篇大论起来,咯咯咯的笑笑也好,吵到下课也好,也不觉得那是浪费时间——毕竟自己快乐。下课了,总要手忙脚乱的填补那些空余的题目,再把一张张卷子叠起来交给课代表,然后走到走廊上大吵大闹一边,待上课铃声响起,才感到口渴,再手忙脚乱的拿着空茶壶去倒水,用头撑着头傻傻的看着凌乱的桌面想最后一节晚自修该做些什么……
自己就是一直这么浪费时间,从来没有如此思索过自己的颓废与所谓的快乐。
“上课了,去吧,安静点,努力点吧!”肩上被班主任那只大手轻轻拍了拍,自己不知这是鼓励,还是失望……脑海的调色盘倾倒,但很平静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留点安静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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