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春节我都会在家里。脚步把距离在时间里面拉近到眼前。灰蒙蒙的城市在过年喧闹的灯光下也显得格外喜庆。除夕夜刺鼻的爆竹声随着电视上不谋而合的倒数声在每年的年夜饭里的回忆里反复出没,提醒着自己曾经在有院落有竹林的乡下过年的岁月。那个时候的自己还和一些个表兄妹在一起,乖乖地站在长辈们的面前,等着即将摸到我手的红色的压岁钱。
年是一种法力无边的神物,能够使全球四分之一的人群都在同一时间段在超市挤成活动的烙饼。今年春节,简直跟仲夏一样热得不像话。阳光粗暴地刺进瞳孔,使我隐隐约约好像见着了那个令人广为流传的令人胆颤的“年”。
“古时候,有一种叫做年的凶猛怪兽,每到腊月三十,便窜村挨户,觅食人肉,残害生灵。有一个腊月三十晚上,年到了一个村庄,适逢两个牧童在比赛牛鞭子。”年“忽闻半空中响起了啪啪的鞭声,吓得望风而逃。它窜到另一个村庄,又迎头望到了一家门口晒着件大红衣裳,它不知其为何物,吓得赶紧掉头逃跑。后来它又来到了一个村庄,朝一户人家门里一瞧,只见里面灯火辉煌,刺得它头昏眼花,只好又夹着尾巴溜了。人们由此摸准了年有怕响,怕红,怕光的弱点,便想到许多抵御它的方法,于是逐渐演化成今天过年的风俗。”慵懒的声音逐渐隐去,提早打燃的鞭炮发出的声音代替了这个以烘托热闹场面为中心的故事的讲述声。
一群人聊天才算热闹,夜夜笙歌过年太棒!小伙伴们点燃宋朝就开始制作流传至今的火药鞭炮,鞭炮跟火柴棒被火烫着后发出的歇斯底里与那浓重的烟雾如出一辙。闪着乱坠的荧光和火星,我真的有那么一霎时认为会有小孩捏着耳垂大哭大闹地丢下鞭炮哭爹喊娘。
跑到厨房,咕嘟咕嘟地喝水。那暧昧的色彩泼洒地肆虐,仿佛已经烧到了喉咙。才急着用凉开水解决喉咙里面不为人知的嚣张的干涸。
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面斑驳地重现出荧幕里2014年春节联欢晚会上的节目。我或许是个奇怪的人。觉得魔术师的大眼睛好美,相声演员的腿好短,歌手的头发有点怪……可这并不算什么。毕竟在这二零一四年的开始,有谁会去怪一个延续中华民族多人的传统的小姑娘,在看春晚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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