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预备钟响了,喧闹啥杂的教室慢慢地安静下来,有些同学还在手忙脚乱地整理文具。今天该我值日。我站起身,“威严”地四下看了看。嗯,纪律不错,没有离座的人。
“报告!”我抬头一粉,方浩站在门口。他斜背书包,由于书包带太长,他的书包奔在脚后跟上,还不住地用手在脸上胡乱擦着。怎么搞的,瞧他那副熊样!方浩的左手上还拿着一个烧饼,似乎没来得及咬出一个“月亮”来。
我皱了皱眉,把方浩叫了出去,故作严厉地间:“为什么迟到?”“我妈妈病了!”方浩小声说。我的天啊!我差点叫起来,方浩的妈妈就是陈老师,这可怎么办?我追间道:“什么病?”“高烧!”方浩又小声说。还好,不是大病,我吁了口气,让方浩进了教室,并向同学们宜布了这一消息。安静的教室里马上叽叽喳咬地议论开了:“陈老师病了,这节语文课怎么办?”“不知陈老师病重不重?”
今天是我值日,我得作主:嗯!首先必须尽快结束乱嚷晓的局面。于是挺了挺胸,发出了第一个命令:“同学们,安静下来!”大家立即停止了议论。几十双眼睛齐刷剧地望着我。这时,我的大脑中枢高速运转着:写作文?读书?讲故事?去操场活动?不管怎样,今天全班都得听我的。我迅速做出选择:“曹瑛!领读!”我下达了第二个命令。“第几课?”“第23课!”领读开始了。
领读完了又怎么办呢?我学着老师的样子,双手放在背后,眉头紧锁,坡到教室门口,唉!第三个命令发什么呢?
正在这时,教学楼的拐角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形,情粉培壁,向我们教室慢慢移动。呀,是陈老师,我急忙揉了揉眼睛,不错,真是陈老师!我转过身对着教室里兴奋地大叫:“陈老师来了!”教室里立即一片欢腾,还有的同学在蛾掌,后来变成了有节奏的喊声:“陈老师,来了!陈老师,来了!”
我在座位上坐了下来,心想:陈老师发烧上课,能行吗?我真替她担心,看来,我的第三个命令有内容了。我又站起身,向大家挥了挥手,清了清嗓子,高声地说:“同学们,今天,陈老师带病给我们上课,我要求大家保持安静,读书、同答声要小一点。”然后又加了一句:“做得到吗?”“做—得—到!”听了同学响亮的回答,我满意地坐了下来。
陈老师来到教室门口,手里端着一杯开水。四十多双眼睛一起投向老师,教室里静得出奇。我用“值日官”的眼睛四周一看—大家挺胸收腹,笔直端坐,姿势标准。我得意地看着老师。陈老师脸上尽出徽徽笑容。
这节课上褥非常好,连平时最爱动的易鸣也变规矩了。陈老师表扬了我们,说我们很懂事。我觉得她还特意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又是一阵得意,但马上又镇静下来。哎,可别忘形,还得想想第四个命令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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