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教室里的笑声
“哈哈哈……”,哪个班传来了这么响亮的笑声?是初三(1)班,我们正在开班级联欢会。
“when i was young……”听到这《昨日再现》,略带着不舍与怀念的歌声,你是否以为我班正放音响?错了,这是我们班“著名歌唱家”刘晨,那飙到了极点的高音,简直就是他的名片,那唯美的高音余音绕梁,袅袅不绝。他还有拿手好戏是扮演女生说话、唱歌。
一曲唱罢,只见他又走到台前,准备飙一个超高音,见他运气于丹田,提一口气,啊——啊······唧,破音了!可怜的孩子!那半桶水终究混不到维塔斯的水平。他涨红了脸,只为寻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憋了一会儿后,他怯懦的说:“不好意思,刚刚吃了粒糖。”全班同学被他逗得哄堂大笑起来。
才艺表演过后,主持人清了清嗓子,说:“现在是IQ急转弯时间,谁回答正确就可以得到丰厚的奖品!”同学们都严阵以待。在大家的期待中,主持人狡猾地说:“‘锤子锤鸡蛋——锤不烂’这句话对不对?”性急的小东马上就举手:“不对!”“回答错误!”主持人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小芳赶紧回答:“这话是对的!”主持人还是摇了摇头,笑得更神秘了。全班陷入了沉思: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某同学仔细想了一会,突然灵光一闪:急吼吼道:转词性。他站起来信心十足地说:“这话说对也对,说错也错。如果把第二个‘锤’字当作名词‘锤子’的意思,这话就成了‘锤子锤鸡蛋——锤子不烂’,那当然是对的啦!可是如果把第二个‘锤’字当动词‘锤东西’的意思,这话就成了‘锤子锤鸡蛋——锤不烂鸡蛋’,当然是错误啦!所以这句话说对也对,说错也错。”“噢,原来是这样。”全班同学恍然大悟,有顿足的,又有捶胸的,但懊丧过后又纷纷鼓起掌来。
联欢会的节目一个接一个,真是精彩纷呈,让人目不暇接。其中最热闹的要数“异想天开”了。每个同学都分别写上三条纸条,一条是人物,一条是地点,一条是做什么事,越奇特越好。主持人从收上来的三堆纸条里各抽出一张,组成一句话读出来。一看纸条,主持人就笑不拢嘴了:“刘晨在浴室里……”“干嘛啦?”同学们迫不及待地问。主持人笑眯眯地说:“唱歌!”“哈哈哈!”大家又是一场大笑,我们笑得肚子都痛了!有的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直拍桌子的,有的同学连眼泪也笑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损”,刘晨同学一脸愤慨,高声吼道:“谁那么缺德!”他的怒吼却淹没在了笑声中。
课堂上的笑声此起彼伏,我们还沉浸在欢乐之中,连下课铃声响了也没有留意。
少年时光悄悄地从身边逝去,我们已迈入青年时代。怀念三年来同学间的友谊,怀念我们共同成长中的故事,怀念争执,揶揄,欢乐和吵闹,怀念我们班过去的一切。如今我张开双臂,笑迎初三新学年的生活!
篇二:教室里的欢笑声
“哈哈哈……”我们班的教室里这天传出了阵阵的欢笑声。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嘿嘿,不用猜了,这是我们班这个学期第一次表演课本剧呢。
老师叫同学搬开讲台,请了我们这一个表演小组上台表演,后面的黑板上写着:“晏子使楚”四个大字。
上台后,表演开始。第一版:原始古装版,我们的表演生动有趣,不时地引起同学们的欢笑。你看,木依曼饰演的“晏子”,两手向后一插,迈着方步,不紧不慢地进了楚国大殿,对卢成琛饰演的楚王说:“我国想与贵国结为盟国,不知大王意下如何?”台下的同学听了她刻意模仿古人说话的腔调,便哄堂大笑。而“楚王”用眯眯的小眼睛撇了“晏子”一眼,嘴角带过一丝冷笑,随后大喊:“带堂下的犯人上来!”这时,我饰演的“武士”上场了。我昂首挺胸,押着胸前贴着“囚字”的犯人到了大殿,他不停地挣扎,我就顶了顶他的膝盖,他便半蹲着表示跪下。这一上场亮相的动作,又逗得同学们哈哈大笑,笑得人仰马翻。
楚王命令似的指着“囚犯”问我:“他是哪里人?犯了什么罪?”
“回大王,他是强盗,齐国人!”说到这儿,我强忍着笑下场了。可“囚犯”实在太入戏了,还在大声喊:“放开我,放开我!”看看台下,有的同学捂着肚子笑,有的同学趴在桌子笑,还有的同学学着我们的样子在台下表演起来,把我们几个小演员都逗笑了。在台上台下的欢笑声中,演员们还在继续着自己的表演……
这一版结束了,老师向我们微笑点头,表示鼓励。卢成琛饰演的“楚王”摇身一变成了小主持,笑嘻嘻地对大家说:“接下来,我们组为了娱乐,还精心排练了现代版‘晏子使楚’,大家欢迎!”
“啪啪啪……”那雷鸣般的掌声随之而来。我觉得我表演得最好。在现代版中我饰演一位警官,台词则变成说:“囚犯是美国恐怖事件组织的犯罪分子。”
就我的这一句话,让我们全班的笑声在走廊中久久回荡。
下课后,我坐在座位上默默地在想:一个学期只有一次的课本剧就让我们获得这么多的快乐,或许老师让我们表演课本剧是为了让我们更加了解课文中人物的心理,也让我们在学习中有更大的收获和快乐吧。
篇三:教室里的欢笑声
大多数的同学都是不喜欢上作文班的,因为上作文班不但要绞尽脑汁地编作文,稍不留神还要受到老师与家长的批评。然而我上的作文班却经常洋溢着欢声笑语,让我十分喜欢,不信你听——
“没交作文的同学给我站起来!”俞老师高声道,仿佛晴天一声霹雳,顿时就有几个同学红起脸、并缩着脑袋在众目睽睽下,陆陆续续索索瑟瑟地站了起来。这是我们作文班每次上课时的一个惯例,可是每次总有那么三五个同学便会“鹤立鸡群”。
俞老师四下环顾,突然,他把目光落在了黄益聪的身上,黄益聪一愣,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俞老师的眼睛越瞪越大,他打开喉咙大喊道:“黄益聪!”黄益聪赶紧解释道:“我我我交了。”由于紧张,原本伶牙俐齿的黄益聪竟然口吃了,“哈哈!他一定是做贼心虚,没有交作文,”我们都是这样想的。也许是俞老师不忍心见黄益聪可怜的样子,俞老师的语气缓和多了:“老师不是说你,看你急的!我是说你旁边的同学,请站起来!”说完,黄益聪的同桌瑟瑟发抖地站起来,他剃着平头,皮肤黝黑,身穿白领红T恤。俞老师问他:“你作文交了吗?”他小声如蚊:“没——交。”俞老师伸出他那粗短的手指直指着他:“就是嘛!你刚来上课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一定要准时交作业,可你却当成耳边风,你没交还不站起来!”
底下的一些同学开始窃窃私语,并传出讥笑声,小男孩的脸刷得一下子红了起来,一会儿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俞老师接着问:“你上了三次课共交了几次作文?”“两次!”小男孩很快地回答。不对呀,三次课交两次作文,不是都交了吗?我们正暗自纳闷,俞老师开始盘问了,在俞老师的讯问下,小男孩前后话语自相矛盾,他招架不住了,终于承认自己作文一次都没交。我们又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哈……”俞老师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大声说:“坐下!”小男孩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坐下了。
俞老师的目光越过一个个同学们,最后落到了站在最后面的白舒婷身上:“小白!”我们一愣,突然叶怡然大叫:“老师,小白是骂人的。”我们大笑起来,叶弘毅捂着肚子笑;魏何笑得流出了眼泪;胡瑞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俞老师也笑了,一道道皱纹在笑声中活跃了起来。俞老师缓和了笑脸,故作严肃的解释:“她姓白嘛,才叫小白的。嘿!小白,你怎么没交?”白舒婷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许久才缓过气说:“我没写。”
教室里立刻鸦雀无声,足足停顿了五秒。我在想:白舒婷完了,俞老师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我为她捏了一把汗!谁知俞老师发话了:“要表扬,要表扬!”我们听出了话中有话,笑声相彻云霄。俞老师又说:“我要表扬的是她的诚实!在她这种情况下别人可能会找各种借口,瞧!她多诚实!大家要向她学习。”我们知道老师又在唱反调,肚子都笑疼了。俞老师又用带着调侃地语气说:“有的人知道自己是无赖,却说:‘我不是无赖,不是!’而小白知道自己是无赖,就说:‘我就是无赖,你能拿我怎么样?’”我们都笑得没有了力气。
欢笑让俞老师的课堂更生动活泼,有激情有活力。然而,欢笑只是课堂的一种“配料”,仅仅是一种“配料”。在欢笑声中,我们才会轻松地学习,才会爱上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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