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吃豆腐脑怎么样?它啊,刚到嘴就味溜一下进肚了,余味无穷,而且老太葵会不厌其烦地问:‘要不要辣椒?’”
“好吧!”我望了望他。
“太好了!”建华像小孩一样跳了起来。“我还准备以老太婆和那几张桌椅为素材写一篇文章呢!”他神秘地补充道。
下午五时,我们坐在桌旁。老太婆果然热情。尝了口,清香沁人。我的思绪不觉又飞回了童年时代。(入题顺畅、新领。)
那时我七岁,我们一家五口住在三间破草屋里。父母以做豆腐为生,借以养活全家。那时还没有粉碎机,磨豆腐要靠手推磨。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总是急着要推,却往往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来生产队买了一头毛驴,于是在鞭炮声中用手推磨的时代过去了,我很高兴,但每天晚上的熬夜却是无法可免的。
每天晚上,他们要做到12时左右,妈妈知道我在家里害怕,常把我带到生产队的屋子里去。一次又一次,我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有时在豆腐上包要结束的时候,妈妈会叫醒我,可以吃到一勺子的豆腐脑,自然是无佐料的,但就这我觉得也有说不出的香甜。有一天晚上,当我不经意地抬起头时,借着徽弱的灯光,望见母亲两鬓已悄悄地生起了白发,不属于她年龄的皱纹也添了几道。(形象描写感情充沛。)
第二天中午,我一次又一次地跑到公路上向南望父亲是否归来。如果有可能,中午添上一盘豆腐,那简直是一顿丰盛的午餐。照例是我先吃;夹给父母,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们总是含笑地看着我。现在看来,那时的生活虽然清苦,但我感到快乐和骄傲——那时我世得许多许多……
“你到底在想什么?人家都走光了,尽发呆。”建华似乎催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一看,老太婆正在刷碗。我歉意地笑了笑,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收笔从容有度。)
走在大街上,我想:虽然再也吃不到故乡香甜的豆腐脑,但我不会佣怅,因为回忆是永恒的,而现实和未来将会给我以更大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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