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我想永远停留在十六岁,陪伴着我的恋恋不舍小时光。可岁月就是这么彷徨。我知道,写诗的少年终究有一天会老去,那些纯粹而青涩的感情却会在记忆中沉淀。可我怕时光,连记忆也不会固守成章。
我豪情当歌,不肯低头,我就认为这世界横亘在两岸的,不过一句“对不起”,一句“我爱你”。你执迷不悟,傲然抬头。我们都太倔强,想尽办法也无法从对方口中套出一星半点,除朋友以外的苗头。
你喜欢《相见欢》,而我却更爱《别离难》,我们字字珠玑,对仗工整,以为把自己隐藏得很好,把对方保护的很好。我以为你是爱因斯坦般的大神,不需要笨蛋的照顾,你以为我是肆无忌惮的妖孽,不需要捆仙绳的束缚。我们都坚定的以为,我们以最好的方式给予对方最大的爱护,还在美其名曰“保护”的土壤上毫不犹豫地铺垫了几个美丽的误会。大概岁月如此,也实是看不惯我张狂了十七年。终于赠我一点点奢侈的感情,还免费附带一丝丝漫无天际的哀伤。
岁月呵,总在笑;
命运嘛,总在闹;
你呀,总是低眉说好;
我啊,总是弯腰尖叫;
终于,你飘了,我远了,从此,不复相见了。
可那些经年远去的青梅竹马小时光是我一生铭记的,至死不忘。我会永远永远记得,有个少年曾经挡在我面前,特骄傲地对我说“臭丫头,我勇敢吧。”那种如柳的眉眼,如花的笑颜,我至此都念念不忘。可惜,终归过去了,过去了。
傻小子,这分感动,予谁廉价,予我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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