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你就是彼得潘,而我就是温蒂。长大后,当你出现在我的窗前,我就不可能和你一起去春季大扫除,听你每天都有的新鲜惊奇的。
我会在火炉边给简缝补时想起你,窗户一直开着,我知道没有观念的你会忽然通过窗户飞进来,你会带走简,继续我已不能再拥有的飞翔。
殇,有时候我会很难过的想起你。不明原因的在黑夜里痛痛的思考,思考你的过去,你的现在,还有在网络上你张狂和颓废的曾经。
唯一你和彼得潘不同的,是你的。你的记忆比他好得多。一切快乐悲伤你都清清楚楚地记着,没有丢掉一件。
然后你用把它们一件一件的串联起来,黑色绳子吊坠项链,紧紧地束缚着所有注视过这条项链的人。你也许已经从绳子中挣脱出来,但有些人还在苟延残喘,有些人心甘情愿的沉沦。
“你答应过我不长大的!”彼得潘吃惊有点恼怒的看着温蒂。
“我没有办法不长大……”
我在打字的时候,看到了黑暗。
我想我不适合黑暗,漩涡卷走了欢乐,它们在我十五岁时因为遇见殇全都被他的项链震跑。无处躲藏,无处叛逃。
它们身上的光亮与黑暗混合,渐渐暗淡,被吞噬的惨烈。我在黎明,仰望天上的启明星,它们挥手和月亮告别,它们坚贞不渝的迎接。
我不相信我真的孤僻了。我有很爱我的,我有很要好的,晶晶、三三、涛涛,还有哥哥和姐姐,还有很好的成绩。
这些都是值得我快乐与骄傲的资本。
这些也都是我可以解脱的理由。
那串项链在我的脖子上勒出了痕迹。但我还要离开。
殇第一句话是:天亮的时候,请对我说晚安。从那之后,我喜欢在零点写字,我固执得等天亮,等着对他说晚安。
现在。我等,我对他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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