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立于寒冬,生于傲雪,名曰梅;有花蓄于冰冻,绽于乍暖,名曰迎春;有花出于淤泥,浮于盛夏,名曰莲;有花长于秋风,盛于稻香,名曰菊。我心亦有花存,无论风吹雨打。
我一度沉迷于书卷当中。那承载着几尽沧桑的文字,从秦王扫六合到三国鼎立,再到我大唐盛世乃至清末耻辱腐败,最后成立我新中国,无一不令我着迷,令我留恋。那厚重的历史刻在我心扉中,沉重的情感凝结在心头,油然而生的却是一种从骨头里出来的高贵。
我一度沉迷于书卷当中,醉于关关睢鸠,乐在桃之夭夭,叹息青青子衿,却唯爱蒹葭苍苍。情意浓至深处,不得自已,诗歌美至骨髓穿彻心扉。随手拈来几句,便觉优雅;深夜细细想来,又觉肤浅。诗经引我进了一片片芦苇丛,水光潋滟,隐隐约约似见彼岸,触及苇叶,忽觉沧凉。
我一度沉迷于书卷当中,我钟爱席慕容的文字,双城记的扑朔迷离,野姜花又凄落无殇。淡淡的,静静的小溪却汇成浪一次次冲击我的心房,如幻似梦,似有若无。仿若炽烈如火,又宁静似潭,无声无息却爱得透彻。我像染了毒品似的,爱席慕容笔下的流动。
原来,在我一度沉迷于书卷时,文学种子便悄然埋藏,几年不显今日已放,是花,静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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