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和巴尔扎克的《高老头》,记忆中很少读法国作家的作品吧,这两周抽时间读完了杜拉斯的《情人》一书,虽不甚明白,但终究还是稍有体会。正如译者所言,杜拉斯的作品是深涩难懂的,时间空间人物的转换过快,往往使得读者迷惑而不知其所言何物。
我已经老了。
简单的开头,却不知承载了多少岁月的沧桑,世事的煎熬,容颜的摧残;又不知有多少的自悦自喜,心醉神迷,流连忘返,恐怕只有杜拉斯自己能够明白其中的滋味吧。
冷漠的母亲,贪婪的大哥,懦弱的小哥,绝望是那么的彻底。
然而,终有一天,她遇见了自己的情人,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存不存在爱情的情人,只是知道,她需要他,而他也需要她。当白日已尽,他们在一起相互取暖,相互慰藉;有时,她会莫名觉得眼前这人像是自己的父亲,但就是这样他们彼此拥有。
可是后来,他们不能在一起。
港口消失了,接着,陆地也消失了。航船横越大洋,她最后还是走了。
再后来,经历几次结婚,生孩子,离婚;最后,他带着他的女人来到巴黎。他给她打来电话,她一听声音,就听出是他。他说:我仅仅想听听你的声音。她说:是我,你好。
后来他不知道和她再说什么。
故事到此为止,仅此而已,你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但那不重要了,是吧?毕竟往事已成追忆。
总体来说,小说大多关于爱情、死、希望这些观念。
没有爱的爱情,爱的对象便变成了“物”。
“继而引出极度的痛苦,深可悲戚的情景,而运笔又偏于枯冷,激情潜于其下,悲剧内容既十分沉重又弥漫全篇,很是低沉悲伤。” ——王道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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