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天气炎热,我热极了,大汗淋漓,衣服都湿了,妈妈便打开空调,才让我不那么热。
久而久之,我每次热时,就开空调。渐渐的,我感到身体冷冷的,嘴干干的,喉咙比卲馨墨跑步时装吐还难受。
妈妈发现了,急忙拿来冰凉的温度计,夹在我胳肢窝下,我顿时打了个冷战,虽然窗外骄阳似火,但是我冷的要命。妈妈叫了一声:“你感冒了!”我的脸一下子由阴转暴雨。“我不会生——”啊涕,喷涕给我了一个正确答案,我想了想:药,白开水。我最讨厌这两种东西了,可能马上就要接触它们了。
我5秒打一个喷涕,10秒擦一次鼻涕,在我生病时,抽纸用完了两大包。很快,妈妈的“魔爪”伸向了我,我成了俘虏。每天晚上吃苦涩的糖浆,喝无色无味的白开水。我天天想鬼点子,一会把药藏起来,一会为吃几毫升争论不休。有一天,病好了!身体热热的,嘴湿湿的,不再干燥。
药,白开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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