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信手翻看了朱德庸先生的漫画书——《绝对小孩》,书中 “披头”,“五毛”,“讨厌”,“宝儿”,“贵族妞”和“比赛小子”的古怪精灵,顽劣,搞笑向大人们呈现了一个有声有色的、童真童趣的小孩世界。
联系到我家的丫头,虽说个子窜得和我一样高了,但毋庸置疑,她也如这些绝对小孩一样,面对这个世界,常常“发表”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甚至“荒谬”的看法…..因为她是一个绝对小孩!
梨嫁给苹果
乡下亲戚捎来一箱水果,看起来像苹果,吃起来像梨,美名其曰“苹果梨”,。卓卓因为从没见识过这新鲜玩意儿,便一个劲地追问苹果梨的来历,我告诉她:其实也就是在苹果枝条上嫁接一枝梨的枝条,待到结果时,自然而然地就有了“苹果梨”。卓卓又问:“‘嫁接’两个字怎么写?” 我答:“嫁人的嫁….”没等我说完,卓卓就做恍然大悟状,抢过话头:“噢——,我明白了,原来是梨嫁给苹果,生下宝宝就是苹果梨。”什么?梨嫁给苹果——亏她想得出。
“别样”的安慰
一日,带卓卓上街。碰到昔日同窗,她拉过卓卓,惊呼:“这是你女儿吗?比你漂亮多了!”我倒没什么,谁知卓卓不愿意了,嘟囔:“漂亮妈妈有个漂亮孩子没什么,丑妈妈有个漂亮孩子那才叫本事呢!”听得我心头一阵乐….
告别同窗,卓卓还沉浸在被人夸漂亮的小得意中,她端详着我,安慰我说:“妈妈,其实你一点也不丑,我长得就像你,我们都是瓜子脸。只不过我的脸型是西瓜籽儿,你的脸型是葵花籽儿。” 我“嗯”了一声,她又说:“你觉得西瓜籽儿脸型好看,还是葵花籽儿脸型好看?”我没好气地回答:“当然是葵—花—籽—儿。”呼呼,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自己的葵花籽儿脸型,还偏偏问,有这样安慰人的吗?
谁是哥哥?
我们刚搬到新家时,由于北区正在建设中,路上尘土飞扬,让人苦不堪言。一天早上,在上学的路上,我们惊喜地发现,有洒水车沿路前行洒水!接连好些天,我们都能听到洒水车唱着欢快的歌儿…..卓卓停下脚步,目送洒水车远去,问我:“妈妈,你看,洒水车和消防车上都会喷水,他俩像不像兄弟?”卓卓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见怪不怪,于是答:“还别说,像。”“那他俩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以你的高见——”“当然是洒水车。”这个回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为她会选择消防车,因为消防车威风嘛!于是问她:“为什么呢?”“因为洒水车很勤奋,消防车太懒了,总看不到他干活。”呵呵,倒也是哦!
如此劝架
又一次,卓卓的姥姥和姥爷因为一句话就吵起来了,我劝了好长时间,两人还气呼呼的。卓卓见状,站在两人中间,大声批评:“都老夫老妻了,吵啥呢?”见收效甚微,干脆直接把爷爷拉到卧室,劝道:“爷爷,姥姥总惹你生气,是吧?咱和她离婚,得离!”又把姥姥拉到另一个卧室:“爷爷确实不像话,你和他离婚,这次一定离,我支持你!”我站在一边,看到这丫头“惟恐天下不乱”,竟然如此劝架,早笑得直不起腰了,姥姥和姥爷那架,自然也吵不成了…..
在键盘上敲击下这些文字,回头望一眼卓卓,她正朝我诡秘地笑着,好像扯着一面旗帜向我宣告 :我是绝对小孩!顿时,跳跃的文字也变得欢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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