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这五个字,我是这么理解的:我思考所以我存在,我存在因为我思考。其实本义并不是这样的,但我知道,我从一句话中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思考,是用大脑在思考,在思考的过程中,无疑地,我们在使自己的灵魂得到升华,但我们所谓的升华,还停留在一个很低的高度,甚至不及前人的一半。即使如此,我们依然是存在的,因为我们思考过,不管如何思考,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是自由的,这就是所谓“自由意志”。笛卡儿当年提出这个理论时,只不过是遵从“上帝”的意志罢了,而我们遵从自己的意志。
我们是存在的,但境界未免过低,我们始终在前人的领域里寻一些残羹来维持生计。其实我们并没有值得骄傲的资本,思考的意义并不是想你所能想的,而是想你所该想的。在我们的空闲时间里,我们更应该去拓宽自己的思维,想一些所谓的“一个学生不应该去想的问题”,而不是陶醉于所谓的自己的智慧结晶中,要知道那并不是你的智慧结晶,你的顶多就是一个足以以假乱真的赝品,历史不会记载“怀仁一中高一XX成为第X亿次证明出XX定理的中国人”,当然,历史也不会记载第一个证明出XX定理的中国人,它只会记载第一个证明出XX定理的人。
我忽然想起了学问一脉亲传的三个人: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三个人都是西方妇孺皆知的大哲学家。试想,如果柏拉图满足于他的老师传授给他的知识,他还能成为一代大家吗?不可能,大家之所以称为大家,是因为他们不满足前人的研究成果。在旧领域有突破,或在新领域有建树,这才是能够被载入史册的大家,也就是亚里士多德所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作为学生的我们,学会独立思考是很重要的,为什么?因为在独立思考中探索出的答案,其价值是远高于其他人灌输给你的。这个道理人们恐怕都知道,将这个道理延伸下去,却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会有很多人这样说“我宁愿平庸而快乐地存在着”,但那是罪恶的。
忽然想起维特根斯坦了,他在战场上完成他的逻辑哲学著作《逻辑哲学论》时,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在死亡率极高的一战战场上,他与枪弹擦肩而过,协约国土兵应该为他们那粗笨的枪法感到自豪,在他们的枪口下活跃着一个世界级天才,打歪的那几枪无疑为哲学做出他们一生最大的贡献。那么,维特根斯坦存在的意义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了,他不仅是罗素的学生,剑桥大学教授,世界级富翁之子,而且是当代的大哲学家,勇敢的战士。
我思故我在,我相信,在迷途中,查拉图斯特拉可以给我思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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