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滋味,原来如此澄澈。
只是在最后的几页,我却粗糙地一览而过,就如一条道快走到尽头时的迫不及待。席慕蓉在生命中品味到的滋味,也许对于我来说,只能一知半解。或者说生命的滋味真正地在于自己真切的体验,也许书本能够说出那种感觉,但是只有自己真切地品味过,才会难忘,才能心领神会。
就如在温热的空气里,她也许没有像我们有这样的机会,在开满凤凰花的树下徘徊,但是那种感觉就跟她在生活中面对自然时那种谦卑和感激的心情是何其的相似。
在被熏染得那么容易感动后,空气里那种烘焙出来的草木芳香,只有懂得了努力的呼吸,才懂得人生的福气时,这便是她想要教会我们的吧。
因为每次掩卷后,要你说出那书上到底讲了些什么,大多都是说不上的。而确确实实的我们好像又装满了很多,只要轻轻一摇,那些感觉就会同流水似的,那么自然流露出来。更或者是,遇到相似的场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许就在以前我们在书上,稍微地体味吧。
这便是读书的乐趣吧。
只是在这样长长的路上,开满了多少诱惑人的花啊,我告诫自己要好好一朵朵地去欣赏,而当我抬头往前看时,那条路通往未来的尽头,消失在天际里,总是不免地心急起来。要么就是放下当下的花朵,去追逐在前的美丽。而当我再次回头时,才发现原来的地方的风景更值得品味。这或者说是人的贪婪吗?
直到她说“有一些东西,是我所不能了解的;有一些东西,是我所无能为力的;有一些东西,在叶落时候,是我所必须放弃的”。还有记得初中的时候,看到的一句话“每一条走过的路径,都有它不得不这样跋涉的理由,每一条走下去的道路,都有它不得不这样选择的方向”,原来这样的生活哲理就是出自她的手笔啊。当我再次看到这句话时,就如故友重逢的感动和快乐。
其实有些话,真的就只能用心体验,再多的话也说不清那种感觉,而当我试着把它说出来的时候,要么就是因为词穷而感到懊恼,要么就是说者有意,闻者无心而感到伤心,就如一片真心凋零在一个寒冷的冬天了。而这些闻者有时还用那种诧异的眼神瞅着我,从此我的缄默成了我最好的防线。在某一天,听到有人说你好沉闷,我却平心静气地微笑,而我内心里肯定是愤愤不平的。在我泪流满面的内心里,没有人能够抵达那个最真诚、最坦白的境地。
不管是逃避,还是真正地享受,至少这样的生活成了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如我每天都会在一个月夜里,轻轻地跟自己一次真诚的对话。那个清朗的天空里,才能容纳我最不平静的心。
我有了太多希望,这样的希望,到底在何处。我也一直努力着,在路上,默默前进。
如果我也有一颗单纯的心,生活和生命力定然不会辜负我的真情。因为生命的滋味在纯净的心里一开始就注定是一片花香四溢,那么我要做就是努力耕耘着,别人诧异的眼神也罢,不解的言辞也好,不曾使我慌乱,使我欣悦的是我纯真的心。当我的花园里花香鸟语时,我也如“小王子”拥有一朵为之付出的玫瑰而噙满幸福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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