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的脊柱【美】海登·赫雷拉(1)在墨西哥,每个讲到弗里达车祸的人都说这是命中注定的:她没有死是因为他命该活下来。命该要承受这病痛这磨难。弗里达自己也认为,觉得受苦受难以及死亡是不可避免的。既然我们每个人都得承受命运的重担,我们应该努力使它变得轻松一点。
(2)后来,弗里达在自己的服装上挂上了卡纸做的骷髅,还订了一个糖果头盖骨,并在它的前额写上他的名字。他犹如基督徒嘲笑基督教那样开着自己的玩笑——因为死神生是他的一个形影不离的伙伴,他的亲人。她卖弄风情的藐视着对手:“我逗弄并嘲笑死亡。”他喜欢这样说,“所以她不让我好起来。”
(3)虽然她画过死亡的主题——对自己是隐喻的而对其他人是确实的——但弗里达却不能画他她的车祸。数年以后,他说曾经想话,但却不能,因为对她来说,那次车祸太“复杂”和“重要”了。难以概括为单一的可理解的意象。只有一副没签日期的线描,此画之粗糙意味着这一主题勾起了她极大的痛苦,以至于弗里达难以控制绘画的线条。时间和空间以一种噩梦般的图像折叠起来,两辆车猛地相撞,受伤的人横躺在地上,科伊奥坎的房子也在画中。弗里达出现了两次——其一躺在担架上,身上绑着绷带和石膏,其二是简化了的一个大大的小孩的头,在观看,也或许在思考。
(4)尽管弗里达不愿画车祸,可是这次车祸确确实实最终江湖里的影像的绘画,作为一个成熟的画家,来画他的思想状态——来定格她的发现——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的脸总是一张面具;她的身体常常是裸露并且是带伤的,犹如她的感情。正如信中弗里达对阿莱詹德罗所说的那样,他要他非常细节的了解她的痛苦,“分分秒秒”来了解,在画中弗里达试图将痛苦的感情表达出来,让人读懂它,她将自己的身体里外翻个个儿,将心脏放置在胸前,并如x光那样来显示他那断裂的脊柱,也好像是一位外科医生那样的解剖,这就是弗里达的想象力。如果说弗里达的想象力没有远远的走出自己的话,我们总可以说它是那样深深的刺入了自我之中。这位原本想成为医生的女孩现在却转向了绘画,这可以说是一种心理学外科。
本文来源:https://www.010zaixian.com/yuwen/yuedudaan/748715.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