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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巩古诗词作品

曾巩 时间:2021-08-31 手机版

  曾巩(1019年9月30日-1083年4月30日)字子固,世称“南丰先生”。汉族,建昌南丰(今属江西)人。后居临川(今江西抚州市西)。曾巩生于1019年八月二十五日(9月30日),死于1083年四月十一日(4月30日)曾致尧之孙,曾易占之子。嘉佑二年(1057)进士。北宋政治家,文学家,散文家,与唐代的韩愈、柳宗元,宋代的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王安石,并称为“唐宋八大家” 。

曾巩古诗词作品

  曾巩代表作品:

  《城南》作者是宋代文学家曾巩。其古诗全文如下:

  雨过横塘水满堤,乱山高下路东西。

  一番桃李花开尽,惟有青青草色齐。

  【翻译】

  春雨迅猛,池塘水满,遥望群山,高低不齐,东边西侧,山路崎岖。热热闹闹地开了一阵的桃花和李花,此刻已开过时了,只见眼前春草萋萋,碧绿一片。

  《咏柳》作者是宋代文学家曾巩。其古诗全文如下:

  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

  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翻译】

  当春天刚到来的时候,零乱的柳条还没来得及转变为浅淡的青黄色,它就倚仗着东风吹拂而飘忽摇摆,气势更加猖狂。那些柳条只会使柳絮飞上半天,企图遮蔽日月的光辉,却不知秋季来临,天地间还将有一场又一场的严寒霜冻,到那时它就要枯萎凋零了。

  《甘露寺多景楼》作者是宋代文学家曾巩。其古诗全文如下:

  欲收嘉景此楼中,徒倚阑干四望通。

  云乱水光浮紫翠,天含山气入青红。

  一川钟呗淮南月,万里帆樯海餐风。

  老去衣衿尘土在,只将心目羡冥鸿。

  《苦雨》作者是宋代文学家曾巩。其古诗全文如下:

  雾围南山郁冥冥,狭谷荒风驱水声。

  只疑日失黄道去,又见雨含沧海生。

  如催病骨夜寒入,似送客心衰思惊。

  扬州青铜不在照,应有白须添数茎。

  《论交》作者是宋代文学家曾巩。其古诗全文如下:

  德操庞公林下时,入门岂复知客主。

  夷吾鲍叔贫贱间,分财亦不辞多取。

  相倾顿使形迹空,素定已各肝胆许。

  世间未信亦论交,得失秋毫有乖忤。

  《西楼子》作者为宋朝文学家曾巩。古诗词全文如下:

  海浪如云去却回,北风吹起数声雷。

  朱楼四面钧疏箔,卧看千山急雨来。

  【翻译】

  海浪像云一样,去了又来,北风吹起时又传来几声雷鸣。红楼的四周都卷起帘子,我卧在楼上看着急急而来的雨。

  《城南》作者为当代文学家曾巩。其古诗全文如下:

  雨过横塘水满堤,乱山高下路东西。

  一番桃李花开尽,惟有青青草色齐。

  【翻译】

  春雨迅猛,池塘水满,遥望群山,高低不齐,东边西侧,山路崎岖。热热闹闹地开了一阵的桃花和李花,此刻已开过时了,只见眼前春草萋萋,碧绿一片。

  文言文《说宫》选自高中文言文大全,其古诗原文如下:

  【原文】

  室堂奥备然后为宫。宫,贤有力者之所有也。若乃为之,则非贤有力者之所能也。故有材木于此,虽累千万,必待匠人焉尔。匠人之为之也,广轮高下,横斜曲直,一板以上皆有法也。巧既发于心,绳墨刀尺皆应于手,其成也必善。巧既夺于心,绳墨刀尺皆戾于手,且以高者为库,直者为钩也,其卒可以成自善乎?有若公输在,肯舍法度而利之乎?不肯,则将得拙工,而嗜利者从之,为之穷岁月,耗材与力,至竭而已耳。

  今夫天下之为宫也,人主之所安而有也,州县有司之为室堂隅奥也,万机之为材木也,人主之所不能自治也,其势必付之人。付之而当且专,则辑矣。付之而当否未前定,又一一束缚之,其异于戾匠人也亡矣。有圣且贤,肯枉道而就之乎?不肯,则易而他使。使圣且贤则犹是也,又易而他使,则得庸者邪者而从之与之,日夜力为之,至尽败万事而已耳。秦之亡其宫也,以此。

  元丰三年十二月十八日夜,黄州临皋亭西斋戏书。

  【翻译】

  堂室的西南角(祭祀设神主或尊长居坐之所)完备了以后才可以建造宫殿。宫殿是贤德而强有力的人所拥有的。但如果要建造它,就不是贤德而强有力的人所能做到的了。所以即使有了成千上万的材料,也一定要依靠匠人来做。匠人在建造宫殿的时候,对于木材的大小长短、纹理的横斜,木材的曲直等不同情况以及八尺以上的木料都有相应的使用规范。他的技艺源自于内心,墨绳和直尺的应用都得心应手,他建成的宫殿一定是完美的。(但)如果技巧不是源自于内心,绳墨直尺的运用也就都不会顺手,况且用很长的木料去建造仓库(建造仓库或者武器库并不需要使用很长的木料),用笔直的木材去建造钩状的部分,难道最终可以建成完美的宫殿吗?即使有像鲁班这样的能工巧匠在,难道他肯抛弃木匠的规范,把建造宫殿当做有利可图的事来做吗?他一定不肯,那么就只好聘用拙劣的工匠,于是那些贪财的人就跟着来做了,这样来建造宫殿,耗费了数不尽的岁月,耗损了材料和人力,结果是材料耗尽宫殿也无法建成罢了。

  现在,天下就是一座宫殿,是君主安身之处并所拥有的,州县和朝廷的各个部门就相当于一些堂室及其角落各部分,天下各种事务就相当于那些木材。君主并不能全靠自己来治理国家,在这种情势下一定要委托别人。如果委托得合适并且完全放权的话,天下就会安定。如果在委托前不能确定是否委托得合适,或者委托后还要处处过问牵制,那么这结果就跟委托拙劣的匠人建造宫殿没什么差别了。这样的话,那些圣明贤达的人又怎么肯违背事理来承担这个使命呢?他们不肯,那么君主就只能改换任用别人。假使圣明贤达之人是这样的情况,君主又改换方向任用他人,那么君主只能得到一些平庸和邪恶的人让他们跟随自己、帮助自己,纵然日夜不停地做,也只能落得一个把事情办砸了的结局罢了。秦朝的灭亡,就是由于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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