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与青蛙
青蛙跳上岸捉虫子吃,遇到了摇着尾巴的蜥蜴。
“喂,蜥蜴,看到你兴高采烈的样子,是不是找上对象了?”青蛙打趣道。
“嘿,青蛙,比娶妻纳妾还美呢。”蜥蜴舞着慢三步说。
“啊, 想不到你老弟还有天大的喜事,说说听听也让我恭喜恭喜。”青蛙鼓动着大眼珠问。
“嗨,当然了,你猜猜看。”蜥蜴歪着脖子很洋洋得意。
“哈,我这个笨样,怎能猜得着?”青蛙现出为难的样子。
“啧,告诉你吧,我获得了一个崇高的荣誉叫四脚蛇了。”蜥蜴傲气十足地说。
“噢,四脚蛇?这有什么?我也有四个脚。”青蛙表示不理解。
“嘻,这还不懂?蛇是公认的小龙,我被称作四脚蛇,以后不也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了?”蜥蜴手舞脚蹈。
“唉,你这么小的身子也想变为毒蛇残害我们吗?”青蛙垂头丧气。
“哪里会呢?”蜥蜴信心倍增地说。“咱们是老朋友,同在一块捉过虫子吃,也算是有难同当的伙伴,等我也盖好了龙宫,把你请进去有福同享。”
“不好不好,你看那边来了个大花蛇,我要跑了。”青蛙大叫。
“青蛙兄,一定是接我四脚蛇上任,不要惊慌。”蜥蜴笑了。
“不行不行,还是躲躲再说。”青蛙跳进了水中。
蜥蜴正要呲笑青蛙胆小如鼠,大花蛇飞卷而来一嘴吞吃了蜥蜴。
寄居蟹与鮣鱼
寄居蟹驮着海葵在游泳,碰见了小鮣鱼,只见他把吸盘正贴在大黄鱼的身上美滋滋地吃着小昆虫。
“鮣鱼,有人说咱们都是投机家,你认为呢?”寄居蟹一见鮣鱼忙打招呼。
“嘻嘻,你能比我?”鮣鱼摆了摆细长的身子。“你躲藏在空的螺壳里,胆小怕事,有什么出息?又和半身不遂的海葵生活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你也是依靠在别的身上才能生活,同我们差不多啊?”寄居蟹陪着笑脸问。
“我不用游动就能远行千里,我不必动手就可丰衣足食,我略施小计就身保平安,你哪能比我?”鮣鱼阴声怪调地说。
“真不叫人相信……”寄居蟹正想辩论,忽见一只鲨鱼冲来,寄居蟹忙把身子缩进螺壳,让海葵帮着遮身,但还是被鲨鱼的冲击波撞了个头昏脑胀。寄居蟹偷眼一看大黄鱼被鲨鱼一口咬住,而鮣鱼机警地离开大黄鱼把吸盘依附在鲨鱼身上。鲨鱼吃了大黄鱼,而鮣鱼却随着鲨鱼又远游而去。
寄居蟹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面,感叹地说:“同鮣鱼这投机家相比,我顶多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寄生虫啊。”
猪婆龙与海豚
“我真幸运,人们称我为龙兵,又称我为神鱼,意想不到。”海豚在水里扭着腰说。
“我真幸福,人们把我扬子鳄叫猪婆龙,世上少有。”猪婆龙在岸边甩着尾巴讲。
“你算什么龙,想管我龙兵?”海豚生气地叫道。
“你算啥神鱼,要挤我鳄鱼?”猪婆龙吼道。
“你本是爬行类,为什么装扮成鱼?”海豚点着猪婆龙责问。
“你本是哺乳类,为什么步我后尘?”猪婆龙对着海豚冷笑。
“谁不知道你心狠手毒,多少可爱的小鱼小鸟毁入你手?”海豚大骂猪婆龙。
“谁不知你是洪禽猛兽,硬装海中之人?”猪婆龙咬牙切齿。
“我们海豚最通人性,一位受伤,八方支援,谁人不知?”海豚洋洋得意。
“我们猪婆龙钟爱后代,垒窝孵卵,废寝忘食,何人不晓?”猪婆龙趾高气扬。
“既然我们知己知彼,何必再说?”海豚晒起了太阳。
“人家给我们起那么多的怪号,真真可笑!”猪婆龙打了个哈欠。
“那样就遮住了我们的凶恶面目。”海豚眯起了眼。
“那样就会更加如鱼得水神乎其神。”猪婆龙进入了梦乡。
鸭嘴兽与江猪
“我嘴巴平而象鸭,鱼儿见了我就跑。”鸭嘴兽饥不饱腹度日如年,对着江猪直叫苦。
“我的外表特别象鱼,小鱼儿们自动进我的嘴巴,饱餐终日。”江猪享不尽荣华富贵,神采飞扬。
“我辛辛苦苦只能在水底淤泥里滤取食物,实在闷气。”鸭嘴兽用爪抓了抓密毛。
“我游游玩玩在江河里自由自在,实在开心。”江猪扭了扭光洁的身子。
“唉,江猪,我们都是哺乳类,同样在水中生活,为什么如此差别?”鸭嘴兽眨了眨眼不解地问。
“因为你不善于乔装打扮,不会见风使舵,不懂投机取巧,当然效果不同。”江猪意味深长地说。
蜻蜓与鲢鱼
“蜻蜓戏水,说明我自由自在。”蜻蜓在水面上盘旋。
“鱼翔浅底,说明我欢欢乐乐。”鲢鱼在水面下漫游。
“你欢乐什么,碰见水中猛兽就会丧生。”蜻蜓舞着翅膀说。
“你自由什么,遇到空中猛禽马上毙命。”鲢鱼摇着尾巴答。
“你也会成为鸟中口味,何必说我?”蜻蜓点了一下水。
“你的卵虫任我挑吃,高你一等!”鲢鱼吐了一口沫。
“你也变得这样残忍?”蜻蜓鼓圆了眼。
“你何必揭我伤疤?”鲢鱼眼也不眨。
“噢,还是麻木一些,少点烦恼。”蜻蜓学蝴蝶翩翩。
“唉,啥事不想,正得正好。”鲢鱼象浮萍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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