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九十年代跨越了中亚、西亚、欧洲大地,在窥探城市风貌和人们历史的道路上一直在思索着。可以说每到一处,他都用一颗非常激动的笔记录着自己对于建筑、诗文、历史整体的打量和逐渐深入的剖析。
就是在他散散的字里,我们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位文人乃至整个当代的文人的内心躁动。为渐渐迷失的价值躁动,为不能彻底解惑的书斋遗迹躁动,为曾经并不安详现代又悄然无声躁动。说白了,文化就是在第三次科技革命后渐渐失去了应有的尊重和保留。
但是历史的小巷里、闲人的谈资间、民间的野史中或多或少能收敛到一些真正艺术的残垢,舔到与艺术本身相关的墨汁。所以我每次读那些没有被注重的遗迹时,就想徜徉在自己设定的背景里,希望永远不要出来,因为一旦出来就破坏了那张用想象安慰的画卷。
他大概有许多感慨的话要说,所以才记叙下自己在旅途中临时感知,那些感知是经过加工的。我自己每次看那些关于庞贝、罗马、威尼斯时,就不禁感觉到背后的灼热,这便是对于文化苦旅的粗糙触摸的感觉。
从亚洲走到北极是遥远的,但要真正地让一些野蛮、荒诞、懒散沉落在人们的主观之后,那么这个过程更遥远。在走访过程中多是热情,让人难以身处冷落的部落,所以比以往文人更有怀敬、沉湎之情。虽然漫长,但是着实询问了些关于恢宏的东西,碾碎了不该破坏这些原本不羼有近代的东西。一路的记忆,一路的欣赏和叹息!
将蔓延在欧洲的罗马文明和扩散在太平洋西岸的中华文明进行一次对照。从城市的布局,前人的书籍,保存的建筑,全然能分晓两种文化是有着很多的相似,而并未人们所说的排斥。所以要我们感同深受地去咀嚼一些即使是颓废的带有偏见的风俗。中西亚、欧洲并不是美国那样单调,也并非中国现在的不伦不类,或许在不经意的半壁半开的木门就能够透露出一点关于当地的秘密,或许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就能够闲聊到关于古代的茶馆、酒廊,或许在公共的广场和天然的花亭不受意识控制地就能发现我们需要采摘的现常从别人和博物馆收藏的古画里,从大街小巷一路皆是的雕纹中,从一位赤足皮肤黝黑的农夫的眼神里,都可以解读到过去对现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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