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爷爷这辈子,不知总在思考什么经天纬地的大事。除非做事,他总是蜷在堂屋的长凳上抽旱烟。旱烟袋老长老长,戳在地上。爷爷不太说话,他有些结巴,嘴里就干脆衔着烟袋。他的眼睛总是望着某个地方出神。呛人的旱烟袅袅娜娜。爷爷到死都是这个样子,在浪漫的读书人看去,像位深邃的哲人。若是夏天,黄昏将近,爷爷早早地就在屋前的场院里烧上一堆浓烟,熏蚊子。天一断黑,吃了晚饭,爷爷就蹲在烟堆旁,旱烟袋伸进暗红的火灰里,一袋接一袋的抽烟。小孩子们嬉闹也罢,大人们拉家常也罢,都不管他的事。他只是不停地抽烟。闷头闷脑地像在想什么大事。
2、刘群孤独地躲在一旁,听着同学们欢乐的说笑声。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另一个世界里,欢乐与她无缘,这说笑声对她是多么的陌生啊。她坐在树墩上,低着头,用树枝在地上漫无目的地乱画着……
3、我的爸爸是个老师,他中等个,有点胖,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他在学校教地理,这副眼镜帮着他看见了中国,看到了全世界;他也教历史,这副眼镜又帮着他看到了书中古今中外的历史人物,了解到变化万千的事实。爸爸的眼镜可真是个望远镜呀!我在给爸爸画像时就画了一副大大的黑眼镜框,在镜片上还画了很多圈圈,这样就没法画爸爸的眼睛了。别看爸爸的鼻子能托起“望远镜”,可是却不怎么灵。那回他在家里炖肉,把锅放在火炉上就趴在桌子上备起课来,肉糊了他闻不到,还是我从外边跑进来告诉他的。是不是爸爸的鼻孔小呢?爸爸的嘴角向上翘着,像是带着微笑。他还会编相声,能把同学们做的好事,以及马虎啦,不专心听讲的事啦,都编成相声,让同学们在笑声中受到教育。爸爸的手可不像当教师的手,粗粗拉拉的。妈妈上班离家太远,家里的许多活都要爸爸干,像生火,做饭,洗衣等,他的手怎么能不粗粗拉拉的呢 我就在爸爸的手上多画了几条道道。爸爸的脚比较难画,因为他老是闲不住,等他坐在桌前时,我又该睡觉了,只好给爸爸画个半身像了。对了,还没画爸爸的耳朵呢。他的耳朵跟鼻子差不多,也不灵。他看书的时候,我跟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见,非得我大声地说二三遍 才行。大概爸爸的耳孔也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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