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碗饭也不容易，银行门口、ATM机旁贴着形形色色的警示。短信敛财，优点是方便，缺点是广种薄收。一网下去常常颗粒无收，上当者如东海的黄鱼，濒临灭绝。这不，哥几个今儿手头紧了，商量着再捞一票，于是群发了一批短信，是这样措词造句的：
“您好，请把房租打入这张农行卡上。”然后是一串数字+名字。
我们喝着啤酒，听着音乐，同时关注着银行卡内的变化情况。
“捞到一条小鱼3000。”不一会儿，一个叫雷达的同伙儿报告。同伙儿建议立刻把小鱼吃了，于是我们前脚跨出ATM机门槛，后脚踏进洗脚房。
老板上前招呼：“泡脚？”
我头一昂：“不，今天全套。”
“全套贵了！”老板脸上笑眯眯的，他最怕我们欠账。
“老子今天不赊账！”我看出了老板的心思。
后来狐朋狗友又在饭店摆了一桌庆功酒。醉醺醺回了家，老婆絮叨着：“你还要这个家啊！房租交了没？”
“什么房租，不知道我无业游民啊？”
“不是昨天说好的，今天我打3000块钱给你去交房租，你没收到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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