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本是前缘,善缘,恶缘,无缘不合。儿女原是宿债,讨债,还债,有债方来!
--题记
一
“哇“的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医院夜的长空,等候在手术室外的唐老师努力压抑着激动的心情。终于盼来了,为了这个孩子,他和爱人寻遍名医,踏低了多少间医院的门槛才求来这个迟来的宝贝。叫他怎么能不激动呢!为了这个孩子,他等得已经太久了,以至他的鬃角已染上了微霜。在他以为今生求子无望时,命运带来了转机,终于在他五十岁的高龄时上天赐给了他这个儿子,既然是上天给的,就叫天赐吧!
为了儿子能健康成长,唐老师的爱人邓老师特意申请了停薪留职,专心致致的照顾儿子。天赐一岁,长得胖嘟嘟的壮实可爱,羡煞了不少旁人。一日一个游方和尚来到唐老师的门口化缘,见到天赐,先是逗弄了一番,又细细端详了一会。然后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说:“夫妻原是前缘,善缘,恶缘,无缘不合。儿女原是宿债,讨债,还债,有债方来。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和尚在念佛声中渐行渐远,剩下邓老师抱着天赐怵在了那儿。
二十年后
冬日的阳光总是吝啬的不肯给人间多一点温暖,这不,才刚露出半点惨淡的阳光,又遮遮掩掩像一个害羞的姑娘缩在了乌云后面,再也没有露面。天空中又开始飘起了濛濛的冷雨,丝丝寒风直往人的毛孔里钻。
今天是太平镇的墟日,天气虽然湿冷,但因为临近年关,人们为了置办年货都往街上赶。街上熙熙攘攘,摩肩接踵,五颜六色的雨伞在街道中闪动。小商贩的吆喝声彼起此伏,商铺的音响不时传来商品打折的声音。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夹在人丛中,不时的偷偷往别人的口袋里瞄,长长的镊子藏在卷着的旧报纸里。从今天早上到现在,他还是一无所获,此时的他又冷又饿,雨丝打在他的头发上,使他的头发上蒙上了一层细细白白的小水珠。年轻有力的和强壮的中年人他是不敢对他们下手的,他只好盯着那些年老的和抱着孩子的妇人或者单身的女人,但他们一般上街不会带太多钱,不过有时运气好也会撞上大鱼。
他晃晃悠悠的盯上了一位穿着时尚的女子,尾随着这个女子走过了两条街,瞅准一个机会,抢过那女子的手提包撒腿就跑。
“抢劫了!”女子一边尖叫一边追赶。
街上人们的眼光一下齐刷刷看向时尚女子,目睹抢劫的人跑进了一个巷子,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人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眼里写着怜悯;有的写着同情;有的写着幸好被抢的不是我;有的写着冷漠……看着抢劫之人的背影消失不见,那女子见追回无望,掩面低泣起来。要知道太平虽然是一个镇,但街道众多,巷子更多,街道与巷子纵横交错,要追回被抢的财物单靠一个女子那是不可能的。
那人拼命狂奔,生怕有人追来,左转再右转,右转再左转,他绕过了几条巷子,终于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停了下来,见没人追来才松了口气,拉开手提包审视,令他不由得一阵狂喜,里面厚厚一沓人民币,看起来足足有五六千元。哈,遇着了个大主顾,他不禁心情愉悦的吹起了口哨。
“开门,我回来了!”他在一家出租屋门前站定了脚步。门开了,一个女人顶着一头蓬松的头发,哈欠连连的看着他说:“回来了,有收获吗?”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跟踪才侧身闪进了屋里并把抢来的手提包丢给那女人说:“你自己看吧。“女人从手提包里拿出人民币数了数,惊喜的上前搂住他又亲又吻:“天赐,我太爱你了,你怎么弄来的?这够我们几天的’粮食’。”
“你何必多问,反正不是偷来就是抢来的。”天赐伸手勉强的捏了捏她的脸颊,精神竟逐渐萎靡起来,紧接着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声音颤抖地说:“现在拿点’粮食’给我。”女人便窸窸窣窣的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包用锡纸包裹的东西递给他,他双手颤抖地点燃了一盏火油灯,紧接拿来一个塑料瓶,瓶里装着一些水,上面有两支吸管,把一支吸管的另一端插进锡纸里再细细的包好,再把它放在在灯罩上烤,很快瓶子内充满了烟雾,他便在瓶子的另一支吸管用力吸吮,脸上一片陶醉的神色。那个女人也学着他的样子在旁边吸食着另一包锡纸里的东西。
渐渐地他们的神色与刚刚大相径庭,萎靡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血液里充斥着一种亢奋,无法言表的飘飘然的感觉。那女人的脸颊上飘起了一朵红云,看起来竟那么动人。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仿佛是看到了一个有着绝世容颜的美女,正在对他盈盈浅笑。他不禁一阵心荡神摇,搂着眼前的女人一阵狂吻,女人也给他一阵狂热的回应。他们一边疯狂的互相吻着,一边发狠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到深深的融进对方的身体里。他们整个下午都是在肉体疯狂撞击所产生的亢奋和激情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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