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在许多现代人眼中,隐士只属于古代。他们与山为友,与水为伴,品一盏淡茶,酌一壶薄酒,诵读诗书,舞文弄墨,好不逍遥自在!但是,他们看破红尘之后消极遁世,不用自己的浩然正气横扫不平,不以自己的雄才大略普济苍生,而是逃避社会现实,独自享乐。所以,在日益发展的当今世界,“隐士”便毫无立足之地。既肯定又否定,这是许多人一贯抱有的态度。
东篱采菊悠然见南上的陶渊明是隐士中的杰出代表之一。他出生于一个没落的仕宦家庭,少年怀有大志,希望建功立业,但现实一次又一次让他跌入谷底。最后,因不事权贵,他选择了退隐归耕的道路。正是由于这条道路,陶渊明的田园诗渐渐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一些老师仍然很理性的评价他,重复着“陶渊明在文学方面很有造诣,但是他消极遁世……”之类的语言,送走了一届又一届学生。学生们呢,大多也走在这种思想早已铺好的大道上。
在我们班,有个同学说他想当陶渊明,随即,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成了大多数老师和学生的笑柄。这些人都只用了一只眼睛看陶渊明,而且都不约而同地指向了“消极遁世”。
我则不然。陶渊明找到了适合自己心灵的栖息地——田园,然后用毕生精力去修筑这个心灵的堡垒。他只是在用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用安妮宝贝的话说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一种境界。环堵萧然,不蔽风日,短褐穿结,箪瓢屡空。陶渊明依然能够安然自若;依然好读书,不求甚解;依然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依然衔觞赋诗,以乐其志。“草盛豆苗稀”不要紧,“夕露沾我衣”也不要紧,荷锄归来带回的不是疲惫,而是乐趣。再来一壶酒,来个一醉方休!诗兴又顿起,于是挥毫泼墨,脍炙人口的诗篇和着豪兴跃然纸上。脑海中诗意的空白驱走了所有杂念,物质与精神,他选择了后者。专注而无虑,成了他取得成就的重要原因。也许,归隐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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