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夫子言:“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吟诗作对,一般都是文人墨客的表达交流的寄托所在。《唐诗三百首》,名头之高妇孺皆知,灵动拗口的唐诗,悠悠一千多年的传唱,已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变得艰涩。泰半久远,我借光阴为引线,在若隐若现的记忆中寻觅那唐代性格各异、出色出众的才人们,花香漠漠落花盈盈。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
——李白《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
他独自漫游山中,心里非常清静,放下繁杂的思虑,让奔腾的念头停歇下来,任它随清流远去。意识得到控制,整个天地入眼清明。很多人会觉得,这是的他,应是受了现实很深的冲击,带着强烈的失落心意归隐山中。产生这种见解实则是基于先入之见形成的无意识的强加,认定一个人的归隐总包含着对现实的不满和遗憾。
我认为,终其一生,李白都是个积极入世的人不会轻易失望失落,他有自在悠然的内心,磅礴的才华和见识。野心催逼他,于是促使他施展其才,就像不能阻止大鹏去展翅遨游九天外,同样不能勉强李白只能看到脚下的一块地方。
他是个精彩的人,善于发现身边的美好,无论是楼前的流水,怀中的美酒,还是窗前的明月光,入他眼来都别有意趣,他有世人无法企及的才华,哪怕最平常景物,经由他描摹,亦会动人心弦。
里边医生都无法进入政治的漩涡中,有太多人为他抱怨不公,可这样的结局对一个天性浪漫的伟大诗人而言,委实是最好的结局。
他生在晚唐,错过了最繁华荣胜的时期,又身处牛李党争的政治漩涡钟,终身潦倒,郁郁不得志。当时唐朝式微,正逐步走向没落,可是除了咏史诗外,李商隐诗绮丽之处,丝毫不露末世悲凉之意,倒是颇有开元遗风。能不让自身遭遇霸占思想的人是可敬的。唐诗浩如烟海,李白杜甫双马横绝,其余众人峰峦叠嶂,各有拥趸。情势则是李商隐当之无愧独占鳌头。进而放眼晚唐诗人,仍似李商隐的成就为翘首。
李商隐以爱情诗称著于世,我想这与他的情感经历是分不开的。不然,如何能隔了千年,依旧扣人心弦?他曾经有一段影响了他一生的初恋。他与宋华阳的恋情最后以悲剧收场,是李商隐的心结所在,也是他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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