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是用高度凝练的语言,形象表达作者丰富情感,集中反映社会生活并具有一定节奏和韵律的文学体裁。一起来看看抗战的诗歌,仅供大家参考!谢谢!
出滇抗战
陈绍余
岂忍入侵魔焰狂,誓倾热血挽危亡。
抛雏别妇辞云岭,衔恨兼程赴战场。
七尺健儿谁惜命?千秋雄鬼史留芳。
我今试作安魂曲,遥唤英灵返故乡。
纪念抗日名将王甲本烈士
陈云飞
国耻焉能付逝波,抚今思昔恨难磨。
赴汤蹈火将军勇,御辱损躯墓表峨。
正气千秋彪史册,英魂万古壮山河。
成仁取义情何烈,董笔流芳百世歌。
江川晋谒唐淮源上将墓
陈云飞
奋战中条一代雄,抗倭不惜血流红。
江川辉映英贤气,禹甸争传烈士风。
玉瘗家山增胜概,魂归故里化霓虹。
墓碑高矗彰威德,节壮神州万丈嵩。
滇西抗战有感
程 皎
烽烟何峻急,铁血筑坚城。
将士三年死,头颅百战轻。
邻狂须按剑,国靖勿骄兵。
君听松山魄,犹随怒水鸣!
张问德先生颂
程 皎
倭胡欲犯汉河山,一夜狼烟到东关。
封疆少帅唯惜命,六军不发促马还。
从此东疆无人守,贼兵竞向中原走。
中原数载苦浮沉,黄流倒注天蒙垢。
九州存亡相勾连,西南一隅岂瓦全。
古镇腾冲升平久,忽逢大难起烽烟。
守备逃窜军备短,城空兵散无人管。
妇孺惊啼鸡犬惶,大势危危如累卵。
花甲县令头斑斑,为解苍生起东山。
东山西岭皆焦土,肠枯心裂泪潸潸。
补天国士迎国魂,誓将奇节守国门。
老骥犹存千里志,男儿意气自吐吞。
风云际会风雷鸣,甘奉骨肉四座惊。
横眉直指朝廷病,铁甲将帅共心倾。
莫道书生胆气柔,手执斗笔作吴钩。
传檄大义伏凶匪,激扬文字醒人眸。
一言传在万民口,从此三军瞻南斗。
黎庶心雄士气高,军民戮力齐抖擞。
一战再战剪顽寇,百战还来山河旧。
河山平复定风波,怒水清清佳城秀。
自古儒生多奇杰,相如肝胆侯嬴烈。
魏征风骨于谦德,从今复见张公节。
升斗小吏头虽白,青史载上凌烟阁。
举国千秋唱令名,愧杀关东壁上客!
诗歌表现手法
诗歌的表现手法很多,我国最早流行而至今仍常使用的传统表现手法有“赋、比、兴”。《毛诗序》说:“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其间有一个绝句叫:“三光日月星,四诗风雅颂”。这“六义”中,“风、雅、颂”是指《诗经》的诗篇种类,“赋、比、兴”就是诗中的表现手法。赋:是直接陈述事物的表现手法。宋代学者朱熹在《诗集传》的注释中说:“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如,《诗经》中的《葛覃》《芣苢》就是用的这种手法。比:是用比喻的方法描绘事物,表达思想感情。刘勰在《文心雕龙·比兴》中说:“且何谓为比也?盖写物以附意,扬言以切事者也。”朱熹说:“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
如,《诗经》中的《螽斯》《硕鼠》等篇即用此法写成。兴:是托物起兴,即借某一事物开头来引起正题要描述的事物和表现思想感情的写法。唐代孔颖达在《毛诗正义》中说:“兴者,起也。取譬引类,起发己心,诗文诸举草木鸟兽以见意者,皆兴辞也。”朱熹更明确地指出:“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如《诗经》中的《关雎》《桃夭》等篇就是用“兴”的表现手法。这三种表现手法,一直流传下来,常常综合运用,互相补充,对历代诗歌创作都有很大的影响。诗歌的表现手法是很多的,而且历代以来不断地发展创造,运用也灵活多变,夸张、复沓、重叠、跳跃等等,难以尽述。但是各种方法都离不开想象,丰富的想象既是诗歌的一大特点,也是诗歌最重要的一种表现手法。在诗歌中,还有一种重要的表现手法是象征。象征,简单说就是“以象征义”,但在现代诗歌中,象征则又表现为心灵的直接意象,这是应予注意的。用现代的观点来说,诗歌塑造形象的手法,主要的有三种:
比拟
刘勰在《文心雕龙》一书中说:比拟就是“或喻于声,或方于貌,或拟于心,或譬于事。”这些在我们前面列举的诗词中,便有许多例证。比拟中还有一种常用的手法,就是“拟人化”:以物拟人,或以人拟物。前者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里荡漾。把“云彩”“金柳”都当作人来看待。以人拟物的,如,洛夫的《因为风的缘故》:……我的心意/则明亮亦如你窗前的烛光/稍有暧昧之处/势所难免/因为风的缘故/……以整生的爱/点燃一盏灯/我是火/随时可能熄灭/因为风的缘故。把“我的心”比拟为烛光,把我比作灯火。当然,归根结底,实质还是“拟人”。
夸张
就是把所要描绘的事物放大,好像电影里的“大写”“特写”镜头,以引起读者的重视和联想。李白的“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赠汪伦》)“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望庐山瀑布》),其中说到“深千尺”“三千尺”,虽然并非事实真相,但他所塑造的形象,却生动地显示了事物的特征,表达了诗人的激情,读者不但能够接受,而且能信服,很惊喜。然而这种夸张,必须是艺术的、美的,不能过于荒诞,或太实、太俗。打油诗是市井文学的一种特殊形式。如,有一首描写棉花丰收的打油诗:“一朵棉花打个包/压得卡车头儿翘/头儿翘,三尺高/好像一门高射炮。”读后却反而使人觉得不真实,产生不出美的感觉。
借代
就是借此事物代替彼事物。它与比拟有相似之处,但又有所不同,不同之处在于:比拟一般是比的和被比的事物都是具体的、可见的;而借代却是一方具体,一方较为抽象,在具体与抽象之间架起桥梁,使诗歌的形象更为鲜明、突出,以引发读者的联想。这也就是艾青所说的“给思想以翅膀,给感情以衣裳,给声音以彩色,使流逝变幻者凝形。” 塑造诗歌形象,不仅可以运用视角所摄取的素材去描绘画面,还可以运用听觉、触觉等感官所获得的素材,从多方面去体现形象,做到有声有色,生动新颖。唐代诗人贾岛骑在毛驴上吟出“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但又觉得用“僧敲月下门”亦可。究竟是“推”还是“敲”,他拿不定主意,便用手作推敲状,不料毛驴挡住一位大官的去路,此人乃大文豪韩愈,当侍卫将贾岛带到他的马前,贾岛据实相告,韩愈沉思良久,说还是用敲字较好。
因为“敲”有声音,在深山月夜,有一、二记敲门声,便使得那种情景“活”起来,也更显得环境的寂静了。前述《枫桥夜泊》的“乌啼”和“钟声”,也是这首诗的点睛之笔。还有白居易的《琵琶行》中的音乐描写,“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段,更是十分逼真,异常精彩!现代的如黄河浪的《晨曲》:“还有那尊礁石/在固执地倾听/风声雨声涛声之外/隐隐约约的/黎明/灵泉寺的晨钟/恰似鼓山涌泉的/悠远回应/淡淡淡淡的敲落/几颗疏星/而涨红花冠的/雄劲的鸡鸣/仿佛越海而来/啼亮一天朝霞/如潮涌。这首诗也写得很好。所以我们如果掌握了用声音塑造形象的手法,那将为诗歌创作开拓一个更加广阔的领域。无论是比拟、夸张或借代,都有赖于诗人对客观事物进行敏锐的观察,融入自己的情感,加以大胆的想象,甚至幻想。可以这样说,无论是浪漫派也好,写实派也好,没有想象(幻想),便不成其为诗人。比如,以豪放著称的李白,固然想象丰富,诗风雄奇,而以写实著称的杜甫,也写出了诸如“安得广厦千万间……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和“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乾。”(《月夜》)等等浮想联翩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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