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时间的列车悄悄开进21世纪又十多年了,平原上连绵不断地麦子的金色海洋赢得了驻足看客的频频赞叹。沉甸甸的麦穗如小姑娘的短辫齐刷刷的紧紧排列着,它们弯着脖子任微风晃动。又到麦收的季节了,麦子们多么盼着天气好,进城务工农民兄弟回来收割,分享丰收的成果与喜悦啊!
公路上的客车像往常样的平静地来回行驶,透过车窗,看不见车厢内人头攒动;客车停站点,看不见多少外出务工的农民兄弟下车。村的田间地头,极少见到打麦场院了。往年的麦收季节,块块熟了的麦地里,不少人在黑汗白流的忙活着。而眼下,这种景观少见了。熟了的麦地里,很少有人下腰吭哧、汗流浃背地收麦子,只有一些交通很不便利,地块十分狭窄,面积很是小的麦地,不少人弯腰弓背地仍固守沿用着那古老传统的清朝年间就刀割手拔的收麦方式。
时迁了,地变了,地勤了。许许多多的连片耕地的农民承包户,把自己承包的土地流转给或承包给那些先富了的致富大户耕种;不能连片的农户,付款把收割权移交给买有或租有小麦收割机、机动运输车的能人;有的农户干脆租给家中劳力多的农户收种,腾出自己的功夫,在城里安心打工,到外地安心赚钱。
小麦联合收割机、机动运输车,在广阔充满麦香的忙碌着。随着马达“轰隆隆”响声,收割机底部的进口,便连续不停地从离地面很近处把麦子割吞进它们的浴盆似的口中。麦秸拥拥挤挤从机器推出的同时,麦粒则绵绵不断地从腰部一侧的出口,潮水般地淌进同步前行的机动运输车的车厢厢中。同时,麦糠、麦皮、叶沫也被机器猛呼出的气流冲向收割净尽的一边。
金灿灿的麦地里,一台台麦子联合收割机,“轰隆隆”地排秸吐粒地竞赛着,成了大地上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它们悠悠自在地在自己“地盘”上转了数趟,整块麦地的收割、脱粒,入袋、打包也就同步完成了。
不少零碎小块的麦地里,小型收割机、脱粒机也在不肯示弱地忙活着。
整个麦收战役,不见村庄大发动,少见上级派员来督阵,一切操作大都让机器稳稳当当,悠悠自在地忙活着,不几天,麦收战役就宣布告捷。
机器收过的麦地,村民用耘锄或板镢将麦茬耘掉或刨去,留下的一行行的玉米苗儿,在疏松的土壤里,见到了阳光,由淡绿渐渐变为深绿,很快的疯长起来。
机器化的麦收,取代了麦收时节的人海战术。农村的家家户户,一年到头,随时都可从自己鼓鼓囊囊的钱袋里,抽出钱币到粮站、卖铺、或超市,购到自家所需的供大于求的小麦面粉与它的加工成品、办成品。
也许,随着农业现代化的的快速发展,随着时代的持续进步,不需用太长太多的时间,所有地的麦收都用机器代劳了。随时代变迁,祖国长江以北的亿万农民兄弟们,也许,只要在住处一按电钮,眨眼功夫,整个麦收任务便可完成,小麦即刻颗粒归仓。下茬的作物种收,一镢一锄的耕耘也会被发明制造的机器所替代。
高科技的迅猛发展,繁忙紧张的麦收麦种季节将渐渐成为人们历史的记忆。那时,麦收后的麦棵,其根茎叶也会真正成为工厂车间的药用、纤维、化工的抢手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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