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感冒,搞得咽喉发炎,然后下巴近嘴的地方又被“火气”泚出来溃疡疮,进而下巴肿得都有点难看。胀胀的疼,心情就有一点不好。
去到城的东,有一个叫石佛寺的,偶然的进去,想听听佛音,恰碰见禅堂里净空大师在电视里讲经,和门口打坐的和尚做了个揖,悄悄进去,坐在大厅,和一众居士听佛音。
40分钟,真的好,还是讲放得下,虽然还是不静和心贪,但似乎有了大致的方向。
在不痛的的年龄感觉痛,在不苦的日子感觉苦,最后至,无苦无痛。功德不是就圆满了吗?
满世界的人都说缘,都以为自己懂得了缘,都把缘和情在一起勾勾搭搭。
佛祖笑若莲花。缘,在山的那边。那才是超越凡体的极乐世界。相信缘,在山的那一边。
你是舟啊还是帆?
一叶扁舟,划过这深夜的海,离舟的岸是现实,欲去的是理想的岸。
想那一年,和你去遥远高缈的山地,去山西的薛细去井湾的途中,大青山挡了东南的气流,一前一后的两个人,瞬间就沉浸在如雪的白云间,我笑笑说:两个人在这云海上,不知谁是舟谁是帆?你回答:你想让我是舟我就做舟,你想让我做帆我就做帆。
听过,笑笑。说一声谢谢。
懂得,舟是那么的现实离不开水面,帆是那么的飘逸韵味着风的誓言。
到井湾,同行的人,给我们两个抓拍了我们摄影创作时的镜头,一个红衣一个白衫,确实是很美的瞬间。晚上一行人住在山村的最高端,你有意无意地问我:哥,那个镜头照出来一定很美。
清楚,所以回答:我们都是时间和历史的过客。多少年后,这只是历史消弭了的一缕炊烟。尔后,恹恹的你走远,走成中国水墨山水画里的一点点。
这一走就划过了人生的十年。你在我不知的那边,我在你不愿知道的这边。
那一日,和乡间一个极好的忘年交谈生死。我们都经历过亲人的消失,意会了存在的价值,都以为人是有轮回的,所以,我们绝不强求非自然的力量改变结果。我告诉他:
以我的年龄,过二十年,已经苍苍老矣,得之为贪,失之为淡。
过三十年,或许已经灰飞烟灭,葬之日,周围亲朋,一滩泪,一沓纸,一阵悲声,一口薄棺。
过五十年,只是清明寒食的一些些怀念。
过一百年,只是浩如烟海历史的一缕青烟。
再过一百年,我们是大地身上一手指宽的一块田。
那时候,你会知道,你是舟啊还是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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