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喜欢音乐和工作需要加了一个音乐群,曾经在一次群聊中戏言:“爱死了刀郎!”无数个友复制了过来同时又奉送了无数个大大的问号。一时之间自己也愕然不已,“爱死了”真的是我说的吗,虽然平日自觉不是很淑女,但是怎么也不会轻狂到用出这样一个貌似花痴的词汇,意识深处爆出的一句话旗帜鲜明的诏告了自己对那沙哑着嗓音唱歌的男人不同一般的欣赏。
很多友也表达了自己的见解,喜欢的说给力,不喜欢的说没必要,其实有时候一个人喜欢什么并不需要特别的原因,也不需要这个东西有多么好,完全是取决于一种心情一种偏爱。认识刀郎是在自己最难的时候,当时听到了他声音中的那种挣扎和不服输就像上了瘾一样,每天陪伴着自己也激励着自己前行的脚步,每当听到他的歌就会想起最艰难的那一段,那是一种唇齿相依的感觉,那是一个患难与共的伙伴,即便是现在一切安稳了听到也会有一种怕痛的感觉。
刀郎的歌听过不是很多,也不是每一首的旋律都是那么完美,只不过从他歌喉里走出来的歌声就多了与别人不同的味道。他的歌声有着金属般的质感厚度,就如同一块埋在沙漠里的金子,风尘中掩却了闪亮的色泽,不变的是金属的坚强,所以他的歌声中有着一种不肯轻易认输的执着;听着他沙沙的嗓音,又感觉如同一棵生长在沙漠中的胡杨,在烈日炙烤与风卷狂沙中展示着他孤独而又强韧的生命力,失去了水分的润泽却固执的守于心中的家园,细腻柔软的心虽然被裹于坚硬的外表却始终不曾放弃对绿洲的渴望,所以在他的声线中不仅表达着浓烈的萧瑟狂放与涩重苍凉,还有一股荒漠甘泉般的清亮也在歌声中若隐若现;他任由文字书写着心中的感受,凭着独特的理解去解释世间的情感,他有着宽阔的音域也有着宽阔的胸怀,如同沙漠中的一弯冷月,不离不弃始终照耀的清辉让月下的沙漠银白一片,恍若童话般的净美,这痴情的恋人,沙漠中的情人,沧桑不变的守护着爱情娇弱的花蕾,相信,终有一天会等到玫瑰在沙漠中绽开。
刀郞原创的新歌风格独特过耳难忘,哪怕翻唱的一些经典老歌也让人耳目一新,那首《吐鲁蕃的葡萄》没有了女声的等待盼望多了男声的倾诉表白,又像是给那些等待的心送上了一份承诺,让人有了更踏实的感觉;听着他唱的《战友》那种撕心裂肺、生离死别的感觉悲凉得让人难以自拔;而那首《我们新疆好地方》也舍弃了原版的欢快情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边无际的大气宽广、隐忍豪迈,无论什么歌曲都因为他嗓音中独特的韵味让人不得不细细去听,不得不真真去想,不得不用心体会。
除了他的歌声,给我很深印象的还有他的音乐才华,记得有一段时间对谭咏麟的唱的《披着羊皮的狼》非常着迷,喜爱文字的我对歌词可谓一见钟情,明知是男生歌曲却拼了命去学来,虽然唱得似是而非,但却很是自我陶醉,那舍弃本性为爱成全的壮美很有点类似当初的爱情呢,看了歌碟的封面竟然是刀郞的作品,唱得更有劲了;更有一首我极喜欢、几乎能唱到乱真的女声歌曲《黄玫瑰》竟然也是出自于这个粗犷男生之手,记得曾张大嘴对着歌厅大屏上的名字想不佩服都不行,而现在那首《爱是你我》更是巅峰之作,缠绵之爱与高亢强势的表白让爱情来得那么声势浩大不可阻挡。
对于这样一个唱出自己内心感受的歌手而言,用了爱死了这个词也不为过。爱的不是他的人,只是他的才华他的歌罢了,套句流行语来说:姐爱的不是人,是歌,喜欢的只是他嗓音中的某一种特质,喜欢的可能只是在歌声中体现的一种苍凉辽阔的感觉吧,有时把悲伤放在辽阔里就如同羽毛一样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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