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月亮的最新散文
月亮从树林边上升起来了,放出冷冷的光辉,照得积雪的田野分外白,越发使人感到寒冷。今天小编为大家准备了描写月亮的最新散文,欢迎阅读!
描写月亮的最新散文【1】
在月亮的下面,你知道我在哪里吗?在草原还是在山岗?在峡谷还是在山顶。在大海还是在沙漠。不要多问,反正我在月亮之下。有缘千里来相会,只要有缘,必将相会。如若无缘,即使对面也会错过。有时需要等待,等待也是一种策略。
有时必需奋起直追,一分一秒都会错过。刻不容缓分秒必争宁肯超过也不愿错过。
月亮走,我也走,走来走去还在月亮下头。心不动人难走。
月亮不指示方向,错就错在找错参照物。月亮之下广袤无边无际,何处是停留之地。何处是心安顿之所。事已至此,先找一棵大树,让心寄居。虽然不能避雨,但是可以遮挡阳光。可以渴饮甘露。
在山顶树木也不能辨别方向,走得越快离得越远,焦灼的心,迷失的路,在脚下吗?
在沙漠朦朦原野,不要说树,就是草也找不到一株,我拿什么救命?对着月亮喊,月亮不回答,对着星星喊,星星眨眨眼,轻风不说话。干枯的沙子不动也不说。只有沙蜘蛛在沙子里愉快的生活,一点也不觉得苦。逆来顺受随遇而安不是堕落,只是选择了另一种坚强。宁弯不折委曲求全是生命的另一首歌。为什么非要宁折不弯呢,挫折只是暂时的,困难过去,天宽地宽。折了,还拿什么去拼搏明天。困难面前低低头不羞人,不受辱,只为每天更强大的站立。
描写月亮的最新散文【2】
好温馨,略带一缕忧伤,总在夜阑人静,晖洒如水,孤寥沉沉时,你就悄悄的爬满草坡,漫入西窗,潜入我的紫梦,诱出呢喃呓语,携着柔眼星宿,披着袅袅霭雾,载着幽幽花香,轻抚我的梦中甜蜜,轻吻我无依的眼泪,朦胧中我感怀深深,盈眶漫溢,我把一生的倦恋都渗放在你的长思中——难忘的故乡月!
你的银晖有多远,母亲的牵挂就有多远,你的轻抚有多柔,母亲的慈爱就有多深,你用温情陪伴我一生,母亲用掌心就托住我长长的岁月,真到斑驳的双鬓染上澄色夕阳有了西下的意思。
当紫暮降临时,我载着思念穿过云层,借着星宿的柔光回到你轻洒如水,土气浓浓,依然温馨弥漫的老院坝,再次沐浴在你淡淡的清晖里,我用遥远的呼吸轻抚门前那棵老树,用泪眼重湿门前那生满苔藓的石梯,清亮的石板坡就再现我深情而倦恋的足迹,
如今,岁月缩短,心思沉沉,步履蹒跚,思念你的梦境就更是清晰频频。
时有举头,拥抱你——遥远又亲近的家乡月犹如拥抱童年的月亮船,让许多 许多不经意就失去的憧憬重新载回到我温馨的梦境。
描写月亮的最新散文【3】
夜色静美,浅浅的月光旖旎在初春深夜,西藏的旷漠依然寒意悄悄。放眼天空,满天星斗,弯月藏在何处?在纯纯青蓝间嵌上了无数点点星星,我在仰望天空轮月,缕缕月辉洒满我的素衣,惬意无眠。
远处高山依见,仰望月空,记忆一个美丽的名字!月香!时空如烟,挥指间一去悠悠。悠悠那曲水流淌着不倦的思念。同学那年,前排的你,腼腆淑娇,是我珍藏了情窦的初梦。
时光吹落满地心绪,今夜月辉,清香洒衣襟。而我,沧桑已独掩风华。你曾经身着一色青衣,翩翩娇丽,秀发拧成两根长辫,摇摆着美丽的年华。同窗分别,各自天涯,记忆在网间重逢!朦胧的眼睛追朔到高中年华,把盏回眸,依依记起你的身影。曾经身着燕色青衣,翩翩娇丽,秀发拧成两条长辫,摇摆着,舞动着美丽的年华。
在流年梦醒的起点里,有我遥远的祝福,明天是您的生日,今夜,我在空旷的西藏原野,我掬一掬月光,含缕缕清香,将记忆释怀,祝给遥远的你!
忽地发现,时空岁月里,夜夜却有月色指染我的衣衫!
广芒的西藏原野,清静安寂,风带着千古清香,添染我的心地!网络拉近了时空,曾经闷在心里的痴情,被今夜的月光唤醒,此时我的岁月己经似乎苍老。
白日里我穿走在西藏的一方净土,朗朗藏歌是在祈祷我一世的春暖花开,许我头顶的月光千年灿烂。
过了今夜,明天就是你的生日,此刻的我和明月对坐,祝下你一世的幸福!月亮呀月亮,潇洒一份月色,奢侈的借给我一身你银色的辉煌。
将绵长的思绪做成古琴,让琴声在这这幽幽的空旷古原响起,和着美丽的月香,打成千千心结,用我夜夜仰望眼睛,释放一段美丽年华凝结在心底的梦!
描写月亮的最新散文【4】
窗外,月光很明亮,使这早已经沉睡了的夜空,变得晶莹剔透。对面不算太高的楼房洁白的外墙,把这明亮的月光,反映了过来,和着马路上有些刺眼的路灯光,直照得房间里跟白天没有多少区别。
在床上躺着,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打开手机查看了日历,才明白这一天是农历十六日,自己从长沙来到芷江来工作,已经有二十多天时间了。
我对十五的月亮,历来就没有太多的感触,何况又在军营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在经历了二十几年三百多个“一家不圆万家圆”的明月夜后,我才终于有所感悟:“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对于军人来说,这也算是自我安慰的最好的托词了,真正也只有这“十六的月亮”才属于军人。如今,在离开军营两年多时间之后,我又一次过上了一个人看月亮的生活。
站到窗前,望着舞水河里被清澈的河水撕碎了的那轮圆圆的月亮的倩影,我不由的想起当兵之初的很多个满弦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独自沿着流经我们营房前面的那条小溪,走进大山的深处,看深山里的月亮,放飞自己的万千思绪。
沿着这条从半山腰上飞泄下来的小溪,有一条简易公路,直通到越南去了。路面不宽,却非常平整,上面铺着细细的一层沙石。老兵们说,这条公路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但它到底有多长的历史,他们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它是我们防区内与临国相接的唯一一条通道。在进行那场战争的那几年里,这条路也被折磨得满目疮痍,到处坑坑洼洼。经过无数次修补,虽然已经恢复了它原来的面目,却也依稀还看得出那些疤痕来。经过无数车轮无数次的碾压和打磨,留存在路面上的沙石,早没有了它们原来的轮廓,一个一个,变得非常地坚硬,都深深地扎进路基的泥土里,只露出被磨砺得光滑圆溜的一面。石头间的缝隙里,塞满了被车胎从这些细细的石头上磨下来的变成了尘埃的石头粉末,路基上的泥土也无法固定它们,往往汽车一过,便激起一阵长长的尘烟,漫天飞舞着,隐湮了路面的天空,把公路两边的草和树木都染成了一层灰白的色。任再大的风雨洗刷,这层灰白色,始终都没法透去。
月光下,公路雪白雪白,有时像一条爬行着的蛇,绕过一座一座山,伸到远方去了。有时就是一把刺刀,直直的,捅穿远处深暗的山体后,从另一个或连着几个拐弯处再露出锋芒来。
溪水欢快地淌着,无忧无虑,在浅滩上跳跃着,翻起几波白浪,撕碎了如水般柔美的月光,只留下一条一条弯弯曲曲、断断续续的白线。几条调皮的小鱼,在水中嘻戏,忽儿跃起,翻过条条白线,跌进深水里去了,发出一阵阵叮咚叮咚的响声。
深山里,一声声野兽低沉的哀叫,一次一次撕裂了宁静的夜空,在山谷里久久回荡着,令人身上时刻布满着鸡皮疙瘩。虽然在心里对自己说,“你已经是军人了”,但这声声的野兽的哀鸣,伴着一股寒意,像高压电一样,瞬间便在我脆弱的心上,书写着一页一页无助和无赖,缀满了思念和坚韧。
夜,很深了,街道上早没了行人的踪影。我把思绪从边境简易公路上拉了回来,却依然没有一丁点儿睡意,脑子里总想着村里那几条路。它们是生活在那里的村民们世世代代行走的路,却也无法与伤痕累累的那条边境简易公路相比较,它们其实跟边境深山里运送木材的栈道没有多大的差别,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真的是“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每一次行走在这些道路上,我的心里,总会有这么一种冲动:不把这些路修整好,老百姓进出都困难,何言交通?我们的工作,不就失去意义了么?
我干脆穿好衣服,独自开着车,顺着舞水河岸边那条同样弯弯曲曲的水泥公路,来到坐落在深山深处的蟒塘溪库区水域的大坝上。
大坝高高地耸立在两座大山之间,把舞水河拦腰截断,上游便形成了这个水库。库面上异常平静,对岸山脚的别墅里,漏出几点灯光。奔驰的舞水,飞快地流过坝体,推动着发电机欢快地运转着。大坝下边不远处是沪昆高铁的施工场地,那里灯火通明,蜂鸣的机器声,掩没了山里的虫鸣,仿佛这里真的穷到连虫鸟都没有了一样,我又一次怀疑自己的选择了。
突然,从山的深处,隐隐约约传过来几声“快快播种!快快播种”的叫声。这声音,是那么熟悉,它与从水面上吹过来的那阵很凉爽的微风一样,令我全身一震。我抬头看看夜空,只见月亮很圆,很大,很亮,天空里没有一点儿云,只有几颗星星,眨着眼,陪伴着那轮明月。月光照在清澈的舞水上,泛起片片鳞光。周围的山仍然是那么墨绿,却也看得出其中有了一些嫩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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