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面具人生的优美散文
散文一
人生活在社会上,每天面对形形色色的人,与之交往过程中,因人而异会采取不同的方式;不同的态度,如能把握好尺度,你才是个受欢迎的人。
作为我们教师这个职业,由于修养因素,我们和人相处会随和一些。但是在领导面前虽谈不上卑躬屈膝,可也得服从指挥。领导分配的任务,无大小可言,我们必须密切配合。即便领导有时做法不妥,也只能点到为止,绝不会针锋相对。除了工作外,同领导从不多言辞,谈笑更是适可而止,唯恐哪句话不慎又让他多虑,所以只能“明哲保身,少说为佳”。与领导相处真累!
同事之间就比和领导随和多了。一句默契的暗语;一个会意的微笑;一串善意的谎言。幽默的调侃,让我们之间距离缩短。少了同领导敬而远之的举动,无拘无束地笑,无所谓“气”与“乐”。有些同事笑时震耳欲聋都毫不夸张。可备课时我们都沉默不语,冥思苦想怎样上好一节课?说笑时,我们妙语连珠。俗语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依我看三个男人也是一台戏。我们办公室三男三女,足够两台戏,真够热闹的吧?但我们的戏从不乱演,领导在时我们是配角;领导不在我们都成了主角。我们的戏是多幕剧,有爱情、婚姻、家庭、学生、家长、社会、人生等众多曲幕,够丰富多彩吧!特别我们办公室有几个年轻人,也都能迎和时代的节拍儿,听流行音乐便是最好的消遣。有人提议备课累了,听音乐放松一下,如何?那简直是异口同声:“行”!我们便打开音乐播放器,舒缓的音乐赶走了一身的疲惫,享受音乐带给我们的曼妙时光。后来竟歇斯底里的放开了摇滚,有的同事情不自禁地跟着节奏手舞足蹈,无所顾忌地放松。和同事相处的日子,忧郁总与我擦肩而过。
与同事相处虽是快事,但我们每天面对一张张青涩的面孔,教育好她们是我们神圣的使命。每当站在讲台上,几十双求知的眼睛望着我,我会倍觉肩上的份量。所以自从登上讲台的第一天,我就立志做个不误人子弟的老师。每天认真备课,力求在四十分钟的时间让学生把知识融会贯通的理解。对待学生一视同仁,从不优待成绩好的学生,更不会冷落学困生。总之,我按学生的层次因材施教,力求让学生在各个方面都有突破便是我的育人宗旨。
教书育人很繁琐,但和学生在一起超快乐,心态也年轻化。“老师,我们打沙包啊?我们跳绳啊”?多少次这样的邀请,使我走到学生中间,她们把我当做朋友,和学生们在一起没有烦恼。是他们的纯真让我忘记所有的不愉快,同她们在一起心永远年轻。
我与领导、同事、学生相处,只是我生活的一角。每个人每天戴着面具,以更多的角色面对纷杂的社会。无论生活赋予我们怎样的状况?无论面对怎样善变的面孔,只要我们能以简单、平和的心态面对“真善美,假恶丑”。我想:“我们的人生都会很出色”。(文
散文二
也许,在若干年后,我们会怀念起现在,就想我们怀念小时候一样。
小时候,总喜欢推开窗户,静静的一个人坐在窗前欣赏外面的风景。窗外的世界如此的美丽,好像一部部正在上映的电影,每部电影都拥有她们各自的情调和色彩,快乐的,悲伤的,恐惧的,疯狂的,抑或是深红的,蓝绿的,黑白的,浅灰的。有的窗户上了窗帘,在晴蓝的天空下放着黑白的电影。有的窗户开在下雨天,即便是阴雨,还能隐约的闻到阵阵的花香。
在我的回忆中,每一窗前总会有一个我。有些窗户拉着窗帘,我一直没能知道那外面是有什么,是否也有一个孩子像我一样坐在窗前在窗的外面到底会有怎样的一个他?
那个孩子似乎曾经来过我的梦里,又似乎从未出现过。
有人说,梦见一个人是幸运的,哪怕你不知道他是谁。想想也对,世界上那么多人,要有几万分之几的概率,才可以遇见对方,又要有几亿分之几的概率才能在梦里遇到。梦见就是幸运,哪怕是我不知道他是谁。
习惯在图书馆、教室、宿舍之间的奔走,习惯地看着过往的行人,每个人有着不一样的穿着,不一样的面貌,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容貌,看到他衣服的颜色,甚至是嘴角边没擦掉的米粒。可是梦里的他呢?除了,模糊的身影,大致的轮廓都一无所知。我的眼睛也有5。76亿像素但却也终究始终看不清他的容貌,更不用说他在想什么,做什么。
现实,在秒秒之间游走。每天忙忙碌碌的过活,接触着不同的`人,做着不同的事。遇到的人越来越多,心里所想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但知道始终没遇到他。或许他本来就不存在这个世界,只是存在我的梦里。
多年了,我学会了用不同的姿态迎接不同的人,学会了笑着看伤口愈合,但他再也没在我梦里出现过,我似乎渐渐懂得,如果我是俞伯牙,那么他应该就是钟子期吧,而梦便是我手中演奏的琴。
子期绝,琴断弦;
待君回,相弥望。
我静静的守望着,等待枫落的片刻,等待着那亿分之几的梦境再次轮回,带我走到他的身边……
终于,有一天,我梦见自己又回到儿时的窗前,那窗帘依旧没有改变,依旧是黑白色。我轻轻拨开窗,终于看到了他。
他戴着半个面具,有着我的半张脸,带着半个微笑看着我。
散文三
川剧中有一幕很吸引人、很见功夫的手法就是“变脸”。这玩意儿在手眼摆动之间,能瞬间让自己的脸从笑逐颜开到金刚怒目,从温柔敦厚到阴诈森冷……
“变脸”虽只是戏曲中的一种手法,但是生活中,我们却能不断变换着自己的这张与生俱来的“脸”,而且当这张脸戴上各种面具后,就能不断变换着不同的角色。当一种面具时间戴长了,也就慢慢习惯,差不多已忘了原来是怎么样的一张“脸”了。这时的戴着面俱的“脸”,在自己的心目中已潜移默化成自己真正的“脸”了,这张“脸”已完完全全取代了原本属于自己本性的“脸”,自己也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应。而且这已成了一种惯性,一种不自觉的举动,“变脸”就像自己要吃喝拉撒睡一样已成为组成生活中的基本要素之一。
从家庭的角度来说,人一生下来,就担当着儿子和小孩这个角色,随至年龄渐长,又会担当青年乃至父母角色,这实际上是一种角色的变换,也是一种生理上的变“脸”。同样在社会中,人更是担当各种角色,当然有大角色,有小角色等等。我辈凡人只能担当小不丁点角色,在混混中过一生,与混混为伍。也许是担任混混这个小角色时间长的原故,感觉这样的小角色有时也其乐融融,妙趣无穷。而担当大角色或主角色的,这张与生俱来的“脸”变换就可大了,比如说,当官的首先要把这张从娘胎带过来的与生俱来的脸变得威严而庄重,而后在言行举止中要步步谨慎、事事小心,不能有损这张威严而庄重的“脸”。否则就有损变过来的这张“脸”的光辉形象了。从传统上来说,我们泱泱中华大国是最重视这张“脸”的了。在这重视这张“脸”上有着悠久且深远的历史传脉,是其它世界任何国家都无法所比。“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一句清雅韵致的小诗,因为有一“清”字,冲撞了大清国的“脸”,那个做诗的文人因且捞了个满门斩首。
想当年,女作家毕淑敏写了一篇《素面朝天》散文,提倡不化妆的女人是最好的,而且举典引经说唐朝有杨贵妃的姐姐虢国夫人不化妆见皇帝,被称为绝色天人,所以有“素面朝天子”之说。但是就是这篇文章结果招来无穷谩骂,最后只好还是草草收兵。一个字“撤”!
所以说,变“脸”是大家都愿意的。没有多少人希望自己还是原来的那张土得掉渣的面目可憎的“脸”。当官的叫“官像”,大款的叫“款爷”,明星的叫“明星脸”。连我们当小混混的,也有一副脸叫“混混像”。其实这些都是对号入座的,绝对不能坐错,若当官的一脸“混混像”,做混混的一脸“官像”,那可就栽了,那会让很多人觉得简直是不能忍受,是大逆不道。
从表演的层面上说,人的“变脸”,也就是满足了人天性里的表演冲动。人人都具有表演性,只要有一定场合、好的舞台,都会拿出几个好“段子”、“曲目”来。但是,能认识这只是个暂时表演过程,能真正省悟人生的底蕴,能彻底认识这个浮华世界,他就很难成为一个踌躇的表演者了。这是一个悖论,也是一个很明显的吊诡反讽。所以有的人活了一生就是表演的一生,而且他会全心全意地相信表演所形成的形象就是真实的我,但是后者则以冷静而理智地注视着自己的表演,在一种心理的焦灼状态下,他会以玩世不恭的态度去对待自己的表演。当大幕谢下,挽曲响起时,一切又归为平静。而另一些表演者又会在另一个舞台上等待着大幕拉开徐徐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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