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的听着自己,泪落的声音散文
电话里传来女人的嘻闹声,杂乱的音乐声,你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我在郦花皇宫应酬呢,很忙你要乖乖听话。啪的一声电话被急不可待地挂断,我傻傻的听着手机里一声又一声的滴滴声,眼前浮现着此时,你的身边一定左拥右抱吧?此刻,你身处的一定是一个繁华到糜烂的地方吧?起身,站在窗前,看着这个城市的夜火,静静的,黯然的听着自己,泪落的声音。
因为我知道,在这个城市的夜晚的灯火里,没有一个人牵挂着我,没有一个人记得我。包括那个答应要给我重生的你,在这样迷离而妩媚的夜色里,灯红酒绿中,面对诱惑快乐的周旋着,如鱼得水,春宵苦短,在一次又一次的征服过程中,体会着自己做男人的自豪,在一次又一次的忘情中,我的身影在你的脑海里也越来越模糊。
自从再度相逢,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为着你的冷淡,热烈;热烈,复又冷淡,一次又一次的,仰望苍穹,让情不知所归。曾经把那么多的文字写给你,曾经把那么浓重的深情寄给你,曾经把那么刻骨的爱恋牵系于你,把你视为我心中的神一样崇拜,追随。只因为,在我的心中,装了太多太多对你的深情,想你的无望。你可知道,你曾是我最爱的人,让我爱的痴迷而不思悔。你可知道,你也是伤我最痛的'人,曾让我的心,痛的鲜血淋漓。
曾经在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少次这样静静站在窗前,静静的欣赏着这个城市的夜晚的灯火,想像着刚从我的身边走开的你,在夜火下穿行的样子,自负的嘴角微微上扬,神色匆匆,隐匿于夜色中,而我独自回味着你怀抱的温暖,心也在夜色中,一点点的醉着,复又醒着。而那时的我也知道,不久的时日后,你的脑海里还有没有我的身影,这是个未知数。也许会彻底忘记。也许会永远存在,也许有另外一些人的陪伴,也许独自一人,在喧哮着、或落寂的街道上,走走复停停。
夜晚的暧昧,永远对人有着迷样的诱惑,而眼前的城市总会让人疲倦,那么,会不会在许多时日后,你也一样,在每夜的歌舞升平中,有了更深的疲惫呢?然后,归来,守候一份安静和知足?但那时,你的生活中也许不再有我的影子和身形,那么,我又去了哪里?也许是天涯,也许是海角。我想,在历经了许多许多后,我们何需再为聚而喜,再为离而悲?我和你的故事,本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无言,从来没有想过结局,只是心里默默祈祷,这结局来得晚点,再晚点,别让我手足无措。
走进十二月,有一种不言而喻的荒凉,在越来越惨淡的寒风中,将心弦越扯越紧。在心灵的秘密花园里,扑入眼底的黄花堆积,是一种何等的苍凉。而为了这些凋谢的花儿,我又该流多少个夜晚的眼泪,看多少个月缺又月圆,才能让它们再次盛开。直到有一天,掠过那些幽暗,在心的每一个角落,都撒下一阵喜悦的颤栗。”
多想在这个十二月,走出那场忧伤的雨幕。多想在这样的日子,将心的牵挂都隐藏在寒风的凄厉中。有那么一些情绪,在记忆的长河里被涤荡得太久,让我麻木得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去叙述它们。如果我这若无其事的表情,可以让你心安,那么我会永远为你伪装。花开为了谢,水来为了走,记忆为了遗忘,希望为了失望,怀念为了放弃,飞翔为了坠落,开始为了结束。而我的存在只是因为这世上有个你,我们常常这样来总结世事的轮回,同时却又不得不否定这个结论,因为人生真的不是如此决绝和简单。
离开上海,多少个时日过去,回望当时的心情,依然记得那个下雨的早晨,依然记得那个早上,我孤单的影子,在雨中,不知道要走向哪里,自己还能做什么。只是感觉到心底那深深的绝望,深的让我透不过气来。绝望中,你来了,你对我说:宝贝别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有我在,你快回来,停止一个人的流浪,在外面漂的日子太辛苦,你柔弱的肩膀怎承得起其重!一瞬间,感动的让我久久说不出任何语言,只是在心底感受着浓浓的暖意。
别去想,别去看,别去计较,别去在乎,即使是你处处留情,也不过是你的喜好。我有什么资格来吃醋,我有什么理由来难受。也许哪一天,你忽然厌烦了彼此的纠结,厌烦了这样无尽的担心。而彻底的消失于我的生命中。到了那时,这颗心,是否亦能平淡下来,即使还是会痛,相信也不再那样的真切。到了那时的我们,再见时,会否是彼此视若不见,一个轻轻的转身,漠然的走过彼此的身边,你身边依然繁花盛开,我眼底依然忧伤无边。
起风了,扬起漫天的沙尘,霎时弥漫了整个天地间的夜空,连星星,也再不见。只是这泪落的声,在这样空寂的夜里,是这样的清晰,一滴,又一滴,滴在谁不眠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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