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马的散文
一群马,在画家徐悲鸿画笔下,如会思想的精灵,让人顿足中,感受造物主的神奇。一群马,或卧、或跑、或在一起群居,它们是一副美丽的画。
一群马,在它的感召下,我同一群人,在一个夏日的早晨,踏上一群马的故乡――内蒙古草原。
一路坐着“铁骑”,不是马,到了一群马的家乡――希拉穆仁草原,蓝蓝的白云下,一群马被草原人圈在一个栅栏中,那白的、黑的、枣红的;高的、低的马儿,还有马背上放着的鞍子,兴奋之余,一群人,同草原人讨价还价,骑上自己意中的马。我的马,是一匹白底黑斑的马,中等个儿,满心欢欣的我,骑上它,好似自己是草原上的勇士,觉得高大威武起来,身边的伙伴骑上黑色的马,枣红色的马,高的马,低的马,一群唧唧喳喳的人,一群沉默不语的马,终于上路。
马官告诉我骑马的技巧,让马向左拉左缰绳,向右拉右缰绳,停止前进,双手一起紧紧拉住缰绳。在这一群人中,对马秉性不了解,恐惧、兴奋占据着各自的心思。看护这群马的马官,变成了看护骑在马背上的一群人,有好动者,在马官不留意中,悄悄甩两下缰绳,马冷不丁飞跑起来,骑在马背上的新主人,有了星许的刺激,马官也受了刺激,策马飞奔,横挡在不听话的马儿前面,训斥不听话的马,也让马背上的新主人,有了几分内疚。那首“马儿呀,你慢些走,慢些走……”,而眼前这群人,面对慢腾腾的马群,耐不住喊着“马儿呀,你快些走,快些走……”,沮丧中摸摸马儿的`棕毛,我看到了马儿嘴角的白沫,我顿时没了兴奋。在久旱未雨的草原上,谋生的草原人,面对金钱的诱惑,让马儿在一天之内,马不停蹄,马背上换了一群又一群人,马的主人收一搭又一搭钱,马在这场无止休的游戏里,充当着游戏的牺牲品。
长长的舒一口气,马,一群马,在凝漫着现代气息的年代里,已经退去了它的疆场历史,取代的是供人玩乐的工具,好伤感!,抚慰着马儿,我不由自言,原谅我,正是寻求不曾有的经历,逝去的历史,才让爱多了一份负担,原谅我,原谅这群人!,马儿在听主人的话,在交流中,主人与马儿溶在一起,一时间,马儿腾空飞奔,抛弃所有的人群,包括监护我们的马官,疾驰而去,“噢呵呵!”我在马背上嗷嗷大叫,就像当年冲杀在前的成吉思汗勇士,我的缰绳在空中飞舞,就像勇士手中的战刀!我同马儿一同飞奔,奔向远方。
一群人,骑着一群马,终于班师回朝。骑马的感受各异,骑在马背上,遥望草原一轮夕阳,我的心,虔诚中,飞向夕阳,我就是草原的臣民,我就是蒙古人!。
蒙古人
腾格尔的《蒙古人》歌曲,让我对影响中的蒙古人,有了新一层的认识,阳光下的蒙古人,赤红的脸上,也有一颗热爱家乡的赤子之心。
穿一身蒙古族的服饰,好似一朵草原上盛开的花朵,鲜艳的花色,让赤红的脸,更加富有诗意。一匹马,一把随身携带的刀,还有一群草原“明灯”-羊群,就是当年蒙古人的世界。
有一天,我和蒙古人在一起,拥着腾格尔一样悠扬的声音,捧着哈达,接过酒杯,喝下蒙古人一片盛情,我陶醉着,倾听着,不断欣欣赏着蒙古人!站在大草原上,我看到了草原起伏的小山丘,看到了草原上的马,草原上白色的“明灯”――羊群。
蒙古人喜欢的颜色白色和天蓝色,在虔诚的聆听中,了解着白色是羊群的着色,蓝色是天空,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成吉思汗,用智慧支撑蓝天,用爱心抚慰草原民心,率领百万大军驰骋横跨欧亚大陆,白色和蓝色便成为他们独有标识。
坐在草原上,我在找寻蒙古人的更多的影子,穿着蒙古服饰的他们,怎么也穿起了汉人的服装,是嫌弃先人服饰的华丽,还是走起路来,不受那长长短短的裙装的磕绊;他们世代骑在马背上的历史,怎么也让现代化的摩托车所代替。同伴告诉我蒙古人已经汉化,他们不再是真正的蒙古人,汉人的涌入,就像当年撒向欧亚大陆的匈奴人一样,他们也在渐出那个世代。我想到了,我们这群身在高楼林立的人,不堪忍受城市的喧嚣,一起涌入蒙古人的圣地,好客的蒙古人,自然受我们同化,我有一个念头,为什么汉人不被蒙古人同化,也穿蒙古服,唉,说归说,要是我穿着蒙古服装置身生活的环境里,人家保准不认为我是正常人。这种冲动就免了吧。
好想同真正蒙古人住在一起,一起住蒙古包,一起喝他们自己做的奶茶,吃他们的手抓羊肉,同伴笑了,你要是住在牧民家,想你住不了一天,他们的习惯,会让你逃离,你只能住蒙古人为你营造的现代蒙古屋,我没有言语,我能说什么,享受惯了现代的电器,自来的水,干净的环境,能忍受了风吹日晒,那样脸上的防晒霜,不知要摸几层。想着蒙古人以褐红色的肤色为美,我就觉得自己黄色的脸,也应该是一种美了吧!
现代蒙古人和我站在一起,我们没有区别,一样的笑容,一样的服装(即使节日偶尔穿着蒙古装或迎接客人穿蒙古服饰),一样的话语,因为我知道了《最后一个匈奴》的故事,我们的老祖宗说不定是一家。
蒙古人,我的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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