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几天心情超不好,昨天晚上吴婉露又恰巧来找我,我就叫她陪我出去走走。
我们从我家一直走到文化中心,逛了一圈又出去,走到厂下面,然后哟逛了一圈漆黑黑除了我俩没有另外一人的公园。虽然说这期间一直是吴婉露在说她和她堂哥、她弟之间的趣事,而我在听……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忘了是初三(3)班还是初三(4)班的凌婷,就在那聊天。其中文字不停的来做客,向我们收取“保护费”——鲜血。
凌婷说,他们没分班前的那班人很疯。
初一的时候,自习课不上,集体跑到外面打水战,把人家住宿生放在车棚上的饭盒拿来装水倒撒,玩厌了之后就把那些饭盒全部丢到垃圾桶里,然后把WC里的那两个大水桶拿出来玩,下课就把它们丢在那,不再管。再然后就是学校点名通报批评。接着他们还是像个局外人一样玩。
上课不听课,挨老师批,上课听MP3、玩MP4、掌上电脑,跟老师甚至是学校作对,都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听的我和吴婉露飘悠悠的。
然后她说,到了初二,他们更猖狂。
凌婷说,他们班很“团结”,老师那边一有什么小动静,第一时间就有密探来通报。不是害怕,而是更好的想对付老师的对策。
她还很坦白的问我们,有没有停说学校外面有人打破头的事。我们的'回答是当然,因为我们就在旁边。她说,那件事也有他们的份。是因为他们一群人在那玩,然后有另一群人来挑侵,他们气的就打了起来。而且此外,他们还打了好几次群架,有一次是20多人对3人。我说,你们很自由,也很恐怖。我又说,那你们的家长怎么管你们,你不怕被骂、被软禁吗?
她说,切,有什么好怕的,他们骂多了就厌烦了,不再骂了。软禁算什么?要是窗那里没有防盗网,我绝对会从二楼(她住二楼)跳下来的。
吴婉露说,摔不死,最多骨折。我说,不会骨折的。
凌婷说,绝对不会有半毫损伤,下面肯定有人接着。我和吴婉露惊叹:你们真的是很齐心!
我说,接着咧。
凌婷说,还说?你们这时候最叛逆,我要是说了就对你们不好,特别是你们班,学业压力那么大,要是叛逆起来绝对是爆发的那种。
我说,不怕,接着。
然后淩婷就接着说了:我们现在上课根本就不是在听课,而是在聊天,玩手机游戏。要是老师提问,站起来就可以了,仍然接着跟周围人聊天,不用管老师,当他不存在。而且我们的手机都是互相用的,不是手把手地借,而是呈抛物线给对方丢过去,接到就接,接不到手机掉在地上,就捡起来装好电池接着玩。考试时我们绝对不作弊,因为在我们眼里从没有写作业、背书和考试这回事,老师罚下试卷,我们就拿来垫在桌面睡觉,也有随便画上几笔的,不过十有九点九是错的。到老师收卷时写上名字叫上去就行了。
我说,很佩服你们,甚至有点羡慕你们。
是的,羡慕,或许就像凌婷说的那样,别看我们表面那么乖,其实骨子里面比起他们班的同学更叛逆,只是被成绩等各大方面压抑着而已。
凌婷笑了。我很想对她说,其实你很美。但始终没有说出来。我们各回各家了。
在转身的那一瞬,我那原本沉重的心情,似乎突然的就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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