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习惯是每天午后把电脑关上两小时,让眼睛休息休息。说是休息,其实也不尽然,换一种用眼方式而已,看书也得用眼睛,只不过似乎没对着电脑那么累。
随便从书橱里抽出一本,书名叫《诗可以怨》,看出版社很牛气,中华书局,再看作者,一时却想不起这孙君是谁。有些疑惑,这书从哪来的,印象中仿佛没买过嘛。翻看扉页,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得书日期,赶紧查日记,这才恍然大悟。
元旦次日,光荣兄偕一位文友来看我,又送我不少的书。光荣兄多年习惯,每出一本大作,必有我的份。那天送来的有一大包,除自己两本新著外,还有一套写诸暨的丛书《潮起浣江》,此外就是别人的书了,一本为海飞的《看你往哪儿跑》,另一本就是《诗可以怨》。
书一多,来不及看,免不了把暂时轮不上读的暂时存入书橱,时间一长,常忘了她们的存在。有时想想,很有点对不起作者与赠者。于是,自我规定了一个赠书先读的原则。无论是谁,赠我大作,最起码是看得起我,弃之不读,便是不知好歹。
记得海飞的那本是当即就看了的,毕竟他曾是非常接近的朋友。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当初为什么没有及时读孙君的书,难道只因为对孙君不熟?
这会儿,却忽然对孙君产生了好奇。他是谁?光荣兄为什么送他的书给我?当然,打听一下很方便,可那样做太冒昧了。还是老办法,上网查查看。
一搜索,出来了近六万条的'相关条目,立马缩小范围,这才发现,我要找的孙君可能是位冒号,某地的宣传部长。
看到宣传二字,心里不免有些那个。人之常情嘛,一般的人最怕宣传性的文章,我也不例外。虽说还不曾来得及拜读孙君大著,先入为主的印象却先让我倒了一半胃口。
闲着无事,手边一时又没有别的书可读,翻一下就翻一下,信手掀到23页,《天井有蛇》这个小标题逗起了我的兴趣。
很简单的一个故事:有一天,他居住处的天井里发现了一条毒蛇,有人把它打死了。打死就打死吧,偏偏那家伙又说了,有毒的蛇一般不会只有一条,常常成双结对地盘踞一起,一条被打死了,另一条肯定还在,说不定会出来找寻。这可吓坏了包括作者在内的居住者,提心吊胆地过了半年光景,终于没能等到另一条出来寻仇的事儿。
最后,作者说,或许,这对蛇夫妻早就离婚了吧。
读了最后这句话,我没有理由不笑出声来。
也是因为这句话,我突然对这本《诗可以怨》产生了好感。
随即又读了几篇,结果发现确实不错。最起码有一点非常非常值得我学习——孙君的行文干脆,不像我下笔千言离题万里,啰里啰嗦没个完。
不管什么时候对什么人什么事,切不可想当然轻下结论。伟人说,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亲口尝一尝,是很有道理的。
所以,还是别管孙君何人,要紧的是文章,认认真真地拜读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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