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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一束光阴付苦茶
时间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你明明能清晰地感受到一分一秒,可是很多往事又恍若隔世。似乎才刚习惯日期是2015年,但2015年已经悄然到了最后一个月。最后一个月,我想写写一年来的感受,但想来想去想不出如何把这些感受连缀成文。于是索性把笔一丢,约老友出去喝茶聊天。
之所以跟老友投脾气,是因为他也对文学感兴趣,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就常常凑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小说。毕业后,他在初中当过几年老师,后来辞职读书去研究楚辞。我们也同样都是俗人,对喝茶并无讲究,不讲究泡茶要用“旧年蠲的雨水”或是“梅花瓣上的积雪”,更没有余资“买泉两眼”,都是拣最便宜的囫囵喝下。
两口热茶入腹,驱走了寒意。他看我愁眉不展,就问有什么心事。我据实以告。他又问,你这一年到底什么感受?我说我就觉得自己这一年话变多了。他问,你都聊些什么。我说我跟同事聊文学。他扑哧乐了,不信运营商里有爱读小说的。我说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但有一回,我看见一个同事桌上放着刘慈欣的《三体》,然后我就拉住她不放,给她聊《弗兰肯斯坦》这文学史上的第一部科幻小说,告诉她最早的科幻小说就是女作家写的,并且这个作家的老公是英国浪漫主义诗人雪莱,又给她讲星云奖是科幻界的诺贝尔文学奖,刘慈欣虽然也获奖但文笔差了些,推荐她看看同样获过奖的老作品《黑暗的左手》……
“你同事听你说完什么反应?”他问。
我说,她听完后问我雪莱是谁,我当时想了很久,犹豫到底要不要从19世纪初叶浪漫主义诗歌的起源开始说起,然后有技巧地过度到19世纪后期的现实主义小说,如果她兴趣不泯的话,再转而切入20世纪魔幻现实主义小说,最后从影响研究的角度跟她谈一谈莫言与马尔克斯的师承关系,不过最终我还是放弃了,只跟她说雪莱是“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的作者。
老友听完哈哈大笑,说我是“己之所欲,欲强施于人”。
然后他又问我,难道之前不怎么聊天吗?我说,我工作时间短,之前都忙着学业务,就算聊天也总不离工作,甫一有点难办的任务就郁郁寡欢,自己压力大、负能量多,同事都唯恐避之而不及。
“那现在呢?”老友又问。
我说,现在好太多了,一方面是因为业务越来越熟,更重要的是,这一年自己心态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由原来的求好心切、面目可憎,到现在的按部就班、顺其自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执象而求,咫尺千里”,于是只负责做好自己,不管东西南北风。
“对!”老友伸手指向茶社挂着的一副楹联。
我顺着方向望去,楹联上书“是命也是运也缓缓而行,为名乎为利乎坐坐再去”。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年终组稿有了眉目,这一年“心中有,笔下无”的感受逐渐浮出水面。茶要一口一口地喝,才能咂摸出滋味,甘甜的茶汤入口,细细品味方能觉出清香,苦茶入口,你也不要皱紧眉头,束一段时光,沉浸在苦茶中,低头再饮,嘴角会露出回甘后会心的微笑。
篇二:这是凌晨的故事
这一条街很长,路旁种满了银杏树,看了看表,这是一天里最安静的时刻。凌晨,我开始听雨打在树叶上的声音,终于在烦躁中咀嚼出了静谧的味道。习惯了不打伞在街道上行走,喜欢雨滴在发梢上覆盖一层湿润润的水珠,想要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天明。
昏黄的灯光带来了一丝丝视觉上的暖意。我又一次看到了她。
像是一次次的奇遇,又像是一次次的必然,每当凌晨走过这条街道的时候,我都能遇见她,这个清冷的女人。她总是眯着眼睛,蹲在一棵看起来光秃秃的银杏树下,侧着头抽她永远也抽不完的烟。我放慢了脚步,低着头,辨别着她抽烟的声音。可是除了风声雨声,再没听到其他的声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后,又回归到了一种寂静。这时候的我已经看见了这个女人,她望着我,给我了一个肆无忌惮的笑脸。我才发现自己真傻,有一种被愚弄后的沮丧,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欣喜。其实我一直对这个女人好奇。
“你……”我张了张嘴,却又遗憾于自己的笨拙,不知道能说点什么。
“嘘,它快来了。”女人把食指放在嘴唇前,鲜红的嘴唇嘟起来,像是一颗樱桃。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女人的声音,像是一首低沉的大提琴曲子,有一点点引人的魅惑。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身旁,示意我过去。我歪了歪头,认真地看了看这个女人,烈焰红唇,乌发碧眼,五官精致,结合在她的脸庞有一种别样的冷峻,一身黑色的衣服,到脚踝处的毛呢大衣被风微微扬起。
直到走到女人身边,我忽然发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草味,这股味道从鼻尖瞬间传入大脑,感觉到了别样的清醒。我没有勇气蹲下去,总感觉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让我感到惊险和刺激。我只是静静地站在女人的身旁,看她靠在银杏树旁,又点燃了一根烟,她递过来了一根,手指修长而骨干。
我犹豫了一下,把烟放在嘴边,凑过去点火,用余光看着女人专注的神情。许是有风,烟点了好几次还是没有点着。伴随着女人的轻笑,我便开始咳嗽,喉咙里弥漫着一股薄荷的烟草味,淡淡的,很好闻。
“第一次?”女人重新靠到了银杏树上,用目光随意地扫视了我一下。
我有点儿窘迫地退后一步,慌乱的用衣袖擦了擦滞留在脸上的雨水。只得把烟拿在手上,看着烟一点一点地燃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会被吸引,总感觉她的身上有一种不一样的力量。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回家?”我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你不也没回去么。”女人满不在乎地看了我一眼后,忽然,像是魔怔了一般,仰起头像是在夜空里寻找什么一般,突然开始走来走去。
“你在~”我感觉到了不对劲。“闭嘴,快跟我走。”女人毫不留情地截了我的话,拉起我的手,开始往前跑。我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双脚就开始毫不停息地奔跑。女人的手像是千年寒窑里的冰块,紧紧地抓着我。脚下像是生了风,已经不再相信眼前看到的世界,只觉得世界只有一种暖黄色,冰冷的风和萧瑟的雨在提醒着冬天的可能。女人扬起的头发不时地扫在我的脸庞上,痒痒的。我也不知道最终我们最终的目的地是哪儿,这种奔跑让我有一种满足的发泄感。已经感觉不到脚下的路了,银杏树叶铺成了一种流动的黄色,像是一条河流,在汩汩向前。
雨像是越下越大了,人腾空在世界里。手里撰着的依然是冰块一般凉,可眼前这一切真实的如此虚幻。我看不见女人的身影了,抬头,却是一只雪白的鸟,我抓的是白鸟的脚。鸟一直在飞,一直在飞。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我一直抓着女人的手,我明白,白鸟就是女人所幻化而成的。可是却不知道那时候的女人在奔跑前究竟在寻找什么。我抬头看了看天空,雨依然在下,而天边,晨光微曦,天应该快亮了。
这是一个凌晨的'故事,也只有在凌晨会发生。
当我停止奔跑的时候,眼前便是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多像在天空乍明的白。当我走进黑夜里的无数个凌晨,那个女人便从来没有再出现过,只是偶尔,会在天边飞过一只鸟,绕着我的头顶盘旋一周后,悄然离去。
篇三:我们都是路人甲
艺术高于生活,艺术又源于生活。电影呈现了一幅幅“横漂”在横店打拼的画面,横店像是一个缩小版的社会,展现着一个个小人物的心酸生活。每个人都是、平凡着,奋斗着。每个人都是自己生活里的主角,别人生活里的路人甲。
生活在底层的路人甲的日子是平凡的,在生命的前行里,承受着那些厌倦的重复,点滴的悲喜与欢乐,或许不明白深刻的道理,只是在摸索里渐渐地感悟真谛。当主角在沮丧和绝望时候,往往会出现一些看似心灵鸡汤的鼓励,虽说这安排在影片里,显得有点儿不接地气,但多少表达出了一个励志的主题,横漂青春的坚定的追梦。当他们面对镜头自然地说出一个又一个道理,或许这就是他们在生活里的感悟。他们谨慎的在梦想里奋斗,他们展示了不同于我们生活的另一种可能,展现了另一种卑微而伟大的生活。
一个“横漂”的群像像撒网一样,笼罩着不同种类的“横漂”。每一个角色代表着横漂的一类人,用他们自己的身份和名字,去表演,再现他们的生活状态。为什么说是表演,因为于影片本身来讲,并不能更深入的看出演员们的生活情绪与状况。影片《我是路人甲》所有的主角都是横店里的特约演员,编剧以他们为代表,来编写他们的生活,因此在某种程度上,带了一丝主观的色彩。因而他们的生活只展现了表面部分,而以群像的故事线去讲述,显然分散了人的注意力。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每个人活在世界上的点点滴滴,分分秒秒的生活,像是一帧帧的画面,经过剪辑便是一部活生生的电影。主角就是你自己,有故事,有情节。尔冬升将目光聚焦到了那些路人甲身上。没错,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我们总是太关注于主角的生活,忘却了主角身边还有一个小丫头。无论是戏里戏外,都时时发生着戏剧般的事情。影片里一闪而过的镜头里,你能看见曾经在镜头里的主角,许鞍华,张静初,这些在摄像机下聚焦的人像,在他人的生活里是最普通的路人甲。或许,世界从来就是自己的,与他人无关。
人好像习惯于在生活中参悟生活,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拥有机会后又失去机会,在生活的井底去憧憬另一种欢喜的生活。对于影片中的人物所讲的道理,我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实的生活。只是当演员们面对镜头那种或许有点夸张的,生涩的表演,只是幻觉,我们身边的人,在面对镜头时,或许也是这般景象,因为我们都是平凡的,为生活去奋斗的人啊。
最后,想说一说,如果影片按照纪录片的方式拍,或许更能展现出横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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