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雪依然飘着,醉梦的夜里,为我传递着溢满的思念,在如诗的梦里踏歌而行。以下是小编整理描写冬天的散文短篇的资料,欢迎阅读参考。
描写冬天的散文短篇1
纷纷扬扬静,温暖雪白诗,犹喜寒鸦噪雪枝。
——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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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在落。雪花倾倾斜斜、追追赶赶。雪,以银白、宽阔、不掠夺的方式,在大地之上,正逐渐增厚。隆冬的大地盖上了一床雪被。这雪被,绝不像宋人马一角的山水那般逼仄、窄小。在冷暖空气交锋的空中,真个可出现上百万平方公里锦绣江山同时沐雪的景象。特大寒潮南下时,甚至于南国羊城,也有飞雪,只不过这雪边下边化,雪似非雪,飘落至地面时,常如浸过水的白糖一般,难于形成雪被,抑或能够形成雪被的情形极少。
雪被是腴软、绵厚和纯洁的,拒绝人间烟火。雪被,随河山赋形,辽远、静谧、茫茫、白白。雪被里富藏空气,空气不传热,且不流动。空气中还有随雪而降的可作庄稼肥料的氮气。冬末春初,天气尚寒,雪被覆盖,依然可给本已具备一定抗冻能力的庄稼以温暖。好多越冬作物,伫立田野,对温暖雪被早就翘首以待。甚至有些越冬作物,如冬小麦,只有盖过雪被,才能完成冬后正常的生长周期。
雪被茫茫。雪被上面旋转往来、呼啸自由的寒风,总是难以刮及雪被下的庄稼。雪被越厚,比雪被外暖和的空气就越难逸出。这雪被内外的温差,因不同的积雪深度而异。
雪被呵护庄稼的温暖,是久远的、本色的、农业社会的温暖,今如此,清以前唐以前秦以前,莫不如此。天寒地冻,积雪盈门。清晨,农民好不容易推开被积雪堆拥的门,弥眼一片茫茫白,天地银子世界一般,禁不住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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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云中飘渺的水汽直接形成雪花的过程,气象上叫凝华。凝华总会放出一定的热量。因而,瑞雪霏霏,或雪云压顶,其时的天气,并不很冷;积雪也不冷;融雪时反而冷。甚至春暖花开日,因为融雪,雪被下竟冰寒彻骨。化雪何以竟冷?这是因为大雪之后,寒潮过境,尤其是夜晚,天气晴朗,繁星灿烂,空天无云,了无遮拦,地球向天空容易散放热量。而雪的融化,却需要吸热,需从何处吸热?从土壤空隙,从土中的空气,从庄稼,从虫豸们的玉体。据实验,1克0℃的冰雪,融化成0℃的水,需吸收80卡的热量。当然,雪的融化就像文学艺术对人的陶冶,是潜移默化的,渐进的,难以觉察的。雪被消融的过程,就是降温的过程。消融的雪愈多,降温的幅度就愈大。
福兮祸所伏。雪被下的虫豸们,即使雪白肥腴的虫子,也多不胜融雪的寒冷,多会被冻死化作肥料。寒冷,却反能使青青冬麦,获得顺时而至的锻炼。作物的身体,同样需要锻炼。当然,雪被是冷暖合一的双刃剑。过分的寒冷,也使庄稼伤亡。
但雪在本质上,在形象上,在象征意味上,均体现出无边的祥瑞。这祥瑞是从上天飘送来的。雪,在北方,不是年年都被广泛地写入红春联么?雪,之所以被称作瑞雪,是因为唯有它才能够在冬末春初,充分表达出温厚而慢节奏的农业社会,对丰年的向往,对平安、快乐、祥和、幸福和美满的期冀。
鲁迅先生曾在散文《雪》中,将雪比作是雨的精魂。雪和雨和水,其实都是同育天银装素裹云的姐妹。雪融之水天上来。水,由雪融化的水——春水,几乎是不事张扬地、满怀爱情地、宽阔地荡漾在土壤里,沁入土地的怀抱。
辽阔的北国,尤其是苦旱的西部高原,因为有雪,有了雪水,才有了一年又一年土地之上的春闹、秋静……
描写冬天的散文短篇2
我喜欢雪,更喜欢下雪天。记得小时候,每年一到冬天,总会下几场大雪。站在雪地里,任凭雪花轻轻飘落在头顶上、钻进脖领里,凉丝丝的。在雪地里撒欢更是件很惬意的事。松软的雪地,一脚踩下去,印下深深的脚窝。叫上几个要好的伙伴,比赛谁的步子大。折一根树枝,在雪地上画各种各样的图画,画房子、画小鸟。有调皮的伙伴,能在雪地里撒尿划出小鸟来。小黑狗抖落着身上的白雪花,跑来凑热闹。它撒着欢儿围着我们跑来跑去,把我们画的房子啊、小鸟啊给踩得面目全非。我们互相追赶着,头上冒出的汗气和着嘴里呼出的哈气混在一起,在每个人的头顶升腾。
雪停了,大人们喊着各自孩子的名字,叫回家里去扫雪。我家扫雪,总是先从平房顶上扫起。爹拿把扫帚在前边,扫干净木梯上的积雪,到房子上扫出一条道来。我拿把笤帚跟在后边,到房上扫那些爹扫剩下的残雪。爹一边扫,一边讲,这平房的顶子是用炉渣加白灰砸成的,如果不把雪扫掉,雪化成水,水又冻成冰,会把平房面冻坏的,房子就漏了,不论雪下大下小,都要及时扫掉。我听着爹讲的道理,扫雪也就不觉得累了。
把房上的雪扫完后,我们就开始扫院子。每次扫院子,爹总是尊重我的提议,帮我堆一个雪人。他站在一旁掏出小烟袋,装上一锅叶子烟,有滋有味地抽着,瞅着我装扮雪人。我从屋子里找出两个笤帚疙瘩,插在雪人的肩上当做双手,从墙上挂着的辣椒串上摘下一只大辣椒插在雪人的脸上作为大红鼻子,给雪人的眼中按上两颗黑豆儿,下巴上粘上旧棉絮当作胡子,再给他戴上一顶破草帽。看着神气可笑的雪人,我心里的美劲儿就别提了。
爹看着我完成了杰作,就叫我一起去扫大街的雪。我的家乡,大街分作两部分,一部分是自家的大门前,一般勤快人家必然各自扫;一部分属于官街,就是全村人们推碾子、推磨子和聚会聊天的地方。就靠人们自觉去扫。每次下雪后,爹总是带着我从大门前一直扫到官街,与其他乡亲汇合后一同把官街、碾子、磨子、挑水吃的井道打扫干净,把雪堆在树根里,等于给树浇了水。爹一边扫一边给我讲,官街是大伙活动的地方,要靠大家去收拾。不但下了雪,要抢着去扫,平时扫大门前时,也要扫扫官街。我理解爹说的道理,官街也是我和小伙伴们一起发大兵、捉迷藏的场所,我很乐意跟着爹去扫。扫官街也是我们小伙伴暗暗较劲的地方,看谁来得早,扫得多。有时我为了早点去扫,还缠着爹爹先去扫官街,回来再扫自家的大门和院子。对我的提议,爹爹眼里总是露出赞许的目光。
直到现在,每到下雪,我就会想起爹爹带我扫雪的情景。居住的小区里虽然有保洁员给打扫,可是我总会不由自主地去找把扫帚参与其中。
描写冬天的散文短篇3
入冬已有好些时日,我所在的地方,终于落下了几片雪花。可我心中还没有过瘾,这雪花转身就没有了踪影,让人遗憾。
回想儿时,常常是还未入冬,大片的雪花便如约飘至。记忆中下雪的前一个黄昏,常常是北风凛冽,刮个不停,铅灰色的天空像是罩在头顶的锅盖,屋后竹林里的鸟声阵阵,奶奶一边忙着将灶旁的柴草堆得老高,一边对我说,这天可是要下大雪了。听了奶奶的话,为防止雪后河流封冻吃不上水,我就挑着两只木桶到河边担水,直到将水缸装得满满的。
夜里,我蜷缩在被窝里,听窗外北风呼号,那风声像有人吹着哨子在跑,而梦里却全然不知一场大雪已悄无声息地降落。清早,屋外的雪白茫茫一片,明亮得晃眼,因为亮得很,人们早早地就醒了,母亲一拉开窗帘,就大声地说:下大雪了!这时还在睡梦中的我被惊醒,心里也莫明地兴奋着,我会一扫过去懒洋洋的惰性,一骨碌爬起后就往外面雪地里跑,常常是一脚下去,快没及膝盖,发觉雪真的很深,就连屋后的竹林也被厚实的雪压弯了腰,竹子都快触到河面了。这时风一吹,远远看去,一颗颗晶体雪花,像灵动的仙子,从竹枝上一片片飞落到河面的冰块上,煞是好看。屋前,有比我起得更早的顽童,我们在雪地里追追打打,在河面坚硬的冰块上自由奔跑,丝毫不用担心掉进河里,那雪后的快乐真如那天空恣意飞扬的雪花,飘逸、自在。
这些年,我所在的城市,雪下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少了,可童年时有关大雪的记忆越来越难忘。前些日子,天气预报说可能要迎来今冬第一场雪,我盼啊盼,等啊等,可觉得这风吹在脸上还是不够“深刻”,少了点“辣”劲,不像“刀割”那样让人觉得凛冽。我想经过多年进化,这冬天也变得越来越有“绅士”、“淑女”的味道了,果真老天爷只象征性地飘了几片雪花就草草收场。我悲哀地想,这一次大雪在“地球越来越暖”的预言中很快融化成了水,可是还有以后啊,或许不久就有新的更大的寒潮覆盖,然后在我居住的城市诞生一个奇迹,天空纷纷扬扬降下一场我童年时才可见到的大雪,那正是我心灵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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