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板桥好言“难得糊涂”,此言流芳久矣。“糊涂”何以“难得”?盖板桥又喜画竹,若真糊涂,竹则难画矣。虽曰“写意”,或不必过于拘泥,然毕竟须“有意”可写,烂醉如泥可乎?竹岂非画如奶牛哉?倘若偏以之为竹而卖与收藏家,则与赵高“指鹿为马”不亦殊途同归耶?欺世盗名焉?
故,司马林晚不画竹,还未学画画;亦不题诗,他只喜欢读一读李商隐之类;亦不四方题词,虽仰慕王羲之,却懒得练书法——不必忧患欺世盗名。长期慵懒如是,司马氏早已达爆发十级地震而高卧不醒之境界,或曰“地步”,或曰“程度”,一言以蔽之,其懒无穷。
古之文臣武将,多有王勃《滕王阁序》之慨叹,曰:“冯唐易老,李广难封”。然若以此言问及司马,他便一脸茫然,似未曾从梦中醒来,顾左右而言他曰:“天亮了吗?”——令人啼笑皆非,真可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也。司马氏也曾学古人做了几首小诗,然刚写至第三首,每首也就二十字以内,他倒以为自己已将一生几十载所要说的话全说完了,于是乎又懒得下笔,以大作家之习惯说法,他“封笔”矣。然他盖不懂“封笔”为何物,只会说“我不想写了”;而后,就去看时装展去哉,因为那里衣服和人都很美丽。故,以司马之懒惰如此,倒也有一优秀之处,那便是爱美。然倘若引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论司马,他便一个优点也无。呜呼哀哉,可悲可叹。
那一天,我对司马说,有人来评论你的文章,评论得很中肯。司马揉了揉眼睛,朦胧中看一看,就胡言乱语写道:“老夫聊发少年狂,既不牵黄,也不擎苍,亦非千骑卷平冈。何哉?我正躺着,几入梦乡。”吾仔细观之,笑曰:“司马兮司马,若阁下乃伟人,此当名人名言,亦可流芳矣。一百年之后,后人皆赞曰:‘好个司马,你看他,宛如谢安一般从容,果然有些风度!’”
郑板桥好言“难得糊涂”,此言流芳久矣。“糊涂”何以“难得”?盖板桥又喜画竹,若真糊涂,竹则难画矣。虽曰“写意”,或不必过于拘泥,然毕竟须“有意”可写,烂醉如泥可乎?竹岂非画如奶牛哉?倘若偏以之为竹而卖与收藏家,则与赵高“指鹿为马”不亦殊途同归耶?欺世盗名焉?故,司马林晚不画竹,还未学画画;亦不题诗,他只喜欢读一读李商隐之类;亦不四方题词,虽仰慕王羲之,却懒得练书法——不必忧患欺世盗名。长期慵懒如是,司马氏早已达爆发十级地震而高卧不醒之境界,或曰“地步”,或曰“程度”,一言以蔽之,其懒无穷。
古之文臣武将,多有王勃《滕王阁序》之慨叹,曰:“冯唐易老,李广难封”。然若以此言问及司马,他便一脸茫然,似未曾从梦中醒来,顾左右而言他曰:“天亮了吗?”——令人啼笑皆非,真可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也。司马氏也曾学古人做了几首小诗,然刚写至第三首,每首也就二十字以内,他倒以为自己已将一生几十载所要说的话全说完了,于是乎又懒得下笔,以大作家之习惯说法,他“封笔”矣。然他盖不懂“封笔”为何物,只会说“我不想写了”;而后,就去看时装展去哉,因为那里衣服和人都很美丽。故,以司马之懒惰如此,倒也有一优秀之处,那便是爱美。然倘若引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论司马,他便一个优点也无。呜呼哀哉,可悲可叹。
那一天,我对司马说,有人来评论你的文章,评论得很中肯。司马揉了揉眼睛,朦胧中看一看,就胡言乱语写道:“老夫聊发少年狂,既不牵黄,也不擎苍,亦非千骑卷平冈。何哉?我正躺着,几入梦乡。”吾仔细观之,笑曰:“司马兮司马,若阁下乃伟人,此当名人名言,亦可流芳矣。一百年之后,后人皆赞曰:‘好个司马,你看他,宛如谢安一般从容,果然有些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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