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明丽炽热的夏天。
又是一个湛蓝夜空、月明星稀的夏日夜晚。回忆,很缠绵,往事,很清晰。今夜,想起了你,想起了已经销声匿迹了很久很久的你,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场如电光石火、轰轰烈烈的激情遭遇。
相知,是因为报刊上作品的阅读欣赏。相识,是在作家协会组织的金山笔会上。相约,是在仙翁山一片绚烂迷人的杜鹃花海间。相爱,源于短信的频频交流之中…….早就知道小兴安岭的文坛上自新世纪以来,风生水起的脱颖而出了一个大器晚成、文笔清新俊逸的女诗人。情诗写得深情隽永,缠绵悱恻。慕名已久,一朝相会,你,仿佛让我找到了蔡文姬的身影,李清照的气质。俊逸,让我愉悦,内敛,让我欣赏,文雅,让我钦佩,眼睛里默默投过来的柔情目光,让我陶醉。
那时,我在众说纷纭中知道你已经情有所依,并且是一个知名度很高,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富有影响力的哥们。因此,我感觉你的目光是在游戏我,你的贴近是在考验我,你的风情万种绝对不属于我。因我却步、我忐忑、我矛盾,我不敢放纵情怀想入非非!然而,在不可遏制的频繁电话和短信交流中,通过你的一首首诗、一阕阕词终于让我相信了你情有独钟的唯一,居然是自以为卡西莫多的我。
于是,仙翁山一时成为了我心目中最痴情的山,月牙湖成为了我梦境里最缠绵的湖。那个炎热的夏天,在我去北京出差中转经过你的境地的时候,像太阳初升一样合理,如婴儿落地一样合情,你向我张开了一个女性自然、大胆、炽热的怀抱……杜鹃花流泪了,月牙湖激荡了,我们用如饥似渴、如胶似漆、相濡以沫诠的行为释解读着男欢女爱的渴望和含义,竟是那么的酣畅淋漓,那么的忘乎所以!
那一年似乎就是属于我们两个的相会之年。作协组织的各类笔会使我们有机会能够聚在一起,而报告文学学会分配给我的采访任务又常常落到了你所生活工作的地方,是上帝的安排和垂青吗?交流文学创作体会,我们谈笑风生、志同道合,畅谈生活感触,我们感慨唏嘘、相见恨晚;撞击隐匿在灵魂深处的情愫,我们品味到了爱的美好和逍遥。内涵的你、柔情的你,白皙的你,楚楚动人的你让我感受到了相思之苦和相见的欢娱享受。
然而,然而当我的“叶公好龙”的心态被你窥探到以后,当你的另一种渴望被我泯灭的时候,你,彻底的沉默了,失望了……在你最后一次撑着藕荷色的太阳伞被迫着在北去列车的站台上,送我离去的时候,你没有再像往常一样深情款款、依依难舍地说“再见!”我只是在你很复杂的眼神里读懂了一个女人的凄婉和哀怨……
从此,你的手机号码更换了,你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但凡有我参加的一切文学活动,再也无法见到你的光临。杳如黄鹤的你,使我经常反思,经常惆怅,我在自己的心里骂自己装什么装,咱又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个世界也太残酷了,在一场不期而遇的激情碰撞中,竟摧残掉了一个富有灵性的天才女诗人,在我的无可奈何的婉拒故事里,居然会使那么缠绵的诗情随风飘逝去了!
发生在文人之间的这点破事,今天说起来,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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