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觉得题目这句话很好,特别欣赏。可是又有谁知道,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呢?
待我长发及腰,归来娶我可好。“待”,等待,亦或是期待。它是这个句子的句眼。由此可见,作者的满怀期待。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期待,又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她能做的,只有等。
现实中也有很多这样的例子:一个少年,一个少女,在他们最美好的岁月邂逅,从此一见钟情。当他们要因为少年去当兵而不得不分别时,女孩说:“待我长发及腰,归来娶我可好。”男孩信誓旦旦的说:“放心吧,我一定会亲手为你穿上最美的婚纱。”就这样,女孩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一年。二年。三年。
终于这天,男孩回来了。他一下车,就直奔女孩的家里。女孩苦苦的等了他三年,等来的却是一句:“对不起,我爱上别人了。祝你幸福!”可怜的女孩此时眼里充满了泪水,她等了他三年,却换来如此结果。
说出这句话的人,对对方都有着太多的期盼,她们在用自己的青春做赌注。赌赢了,他们或许今生有缘在一起;赌输了,他们今生再无缘相见。也许吧,人生就是一列车。有些人,为了给你上一堂课,上了这列车,课上完了,转身就下车了。最后,只能是你一个人到达终点。
一辈子很长,却又很短。所以,请不要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
我眷恋的小溪
盛夏的午后,知了在柳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那长长的垂柳纹丝不动,正在这里进行夏练三伏的我和我的战友们,坐在树下疲惫不堪地打着盹。忽觉得酷热难当,拧开水壶盖猛喝一口“噗”!连水都是烫的。
反正也睡不着,出去走走。请示班长后,沿着满山的茶树林小道,缓缓行走,摘一颗小草含着嘴里,观察着草的动向,企图找到风动的地方。
拐过山脚,一股清凉的风扑面而来,噢,好爽,我赶紧顺风而去。
头顶上一阵蒙蒙细雨飘来,呵,下雨了,抬头一看,原来是山上一条瀑布喷泄的雨滴。我忘情地站在雨中仰望空中,尽情地享受着盛夏的甘霖,不愿离去。
一道晶莹的亮光从眼前划过,顺眼一瞧,乐了,原来是一条小溪。
我不顾军人的形象和纪律约束,跑到溪边环顾四周后,扒光了衣服跳进了溪水里,顿时浑身的骚热一扫而光,还是一个爽字,我放肆地大声呐喊着,发出狼一般的嚎叫。
“嘿,谁让你私自下水的,哪个部队的?”溪边出现一名全副武装的哨兵,我忙蹲下,要知道我可光着腚呢。定身一瞧,嗨,是陆军老大哥,咱是海军,管得着吗?
哨兵也看到了岸上的海魂衫和蓝色的`水兵裤,盯着我看了一会转身走来,扔下一句话:“这溪水是山下老乡的饮用水。”
啊,我的脸瞬间红的像熟透的柿子,恨不能挖个洞钻入。
如同做贼般地偷偷上岸,穿上军装,臊臊地回到队里,班长望着我问道:“出去溜达了一圈咋情绪还不高啊?”我无言以对。
夜半轮到我站岗,背着枪沿着白天走过的小路又来到了小溪,顺着小溪慢慢走着,想起白天的丑事,一摸脸上还是烫的。
我呆呆地站在溪边,望着那清澈见底的溪水,忽见水中出现了一位憨厚的老伯,乐呵呵地看着我,我的浑身一颤,不知如何向老伯解释,恍惚间老伯不见了,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里有鬼的滋味。
忽然间溪对岸也出现了一个晃动的人影,我知道那应该是陆军的哨兵,于是向着对方靠拢。
“嘿,哥们,站岗啊?”我没话找话地问道。
“啊,你好,海军老大哥。”对岸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咦,这声音这么怎么熟悉?莫不又是白天那哨兵?不可能,他白天不是已经站过岗了吗?正想着,对方发话了。
“哎,白天洗的还好吗?”呵,冤家路窄,还真是他,我心里一紧。
“啊,不好意思,我刚到这里,情况不熟悉,以后不会了,请班长多包涵。”我心虚地解释着,自己也觉得没有底气。
“呵呵,我没怪你,你是新兵吧?有个适应过程,我也一样。”老兵安慰道。
“班长,你怎么老站岗?”我疑惑地问道。
“噢,我们班一个和你一样的新兵病了,我替他岗。”老兵轻松地解释着。
“嗒嘀嘀嗒……”刺耳的军号声忽然在夜空里响起,我们俩几乎同时取下肩上的枪向军号声方向望去。
“是我们连的军号,紧急集合号,我走了。”老兵一溜烟跑了。“嘿,班长,你是哪里人?我还能见到你吗?”我着急地问。
“上海人”,远处传来老兵的的回音。啊?“我们是老乡,保重班长。”我跟着老兵跑着。
小溪两岸的帐篷都亮起来灯,溪的那边,陆军连队正以极快的动作集合,一连串熟悉的报数、点名、整队、报告指挥员,动员讲话在短短几分钟;一气呵成,接着就是军车轰鸣声,一辆接一辆的军车晃晃悠悠驶出营区,消失在远方。
溪的这边,被军号声惊醒的我的海军分队全体战友,自动列队瞩目眼前突发的一切,当军车启动的时候,我们的队长大声喊道:“全体都有了,立正,敬礼!”我们全体战士向远去的军车敬着军人最高军礼,而持枪的我则行持枪礼。
第二天一早,我匆匆赶到溪对岸的陆军营区,这里新来了一个班的战士看守营区和物品。我焦急地问哨兵:“昨晚他们去哪啦?是不是去南疆作战啊?”
哨兵友好地对我笑笑,什么也没说,可我都懂了。
我又一次来到小溪边,回想着和老兵相识的点点滴滴,凝视着清澈的溪水,努力回忆着老兵那没有看清的脸庞,默默祝福老兵平安归来,到那时我一定好好看看这位我的好老乡。
“嘿,老弟,想什么呢?”忽然见溪水中出现老兵头戴钢盔的头影。
“班长,你回来啦?“我欣喜地回头张望,可什么也没有。
我失望地望着那一条明镜般的小溪,两行泪滴顺脸颊滚落。
不久我们结束了在这里的训练,返回驻地,临行前,我又来到静静的小溪坐下,一动不动地望着溪水,倾听着溪水潺潺的流水声,从那时起,我对小溪就有了别样的情怀,萦绕在我的心际。
后来,听说他们的连队从南疆凯旋了,而那位老兵,我的上海老乡却永远留在了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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