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放的火,当时正好一场风起,炙热、炸响、飘飞的灰烬和弥漫的烟雾,之后是一片黑黑的场景。
第二天,天空放亮的时候出外,半影半现的月亮飘渺在远空,虚无的浮云散乱在它的周围,一夜的悬空搅扰了月亮白净的美梦,显得那样有气无力。踩着硌脚的石子,迎着清爽的晨风,远山处的朝阳煜煜生辉。
人家都说倒着走锻炼效果更好,也就成了每天早晨必修的科目,习惯改变的时候似乎也不是很顺利,可是更改过后的习惯又很是顺畅,百步行走之后的舒坦是能说得出来的那种。大致方位是不用思考就能确定,那些有别于其它路砖的砖块,在脚下已经有了感应,顺着这种感觉倒行是没有问题,只要时不时回头看看是不是有相对而行的其他人就可以了。早起是一种习惯,即使很晚的休息、头天很累、半夜无眠也会在那个习惯的时候辗转反侧。晨起走走也是一种习惯,当然休息晚、身体不舒服、睡眠质量差都不会影响晨起走走的习惯。走的时候睁大眼睛看周围天天变样的环境,即使是干枯的茎杆、黑烬、萌芽的孢子都会是习惯的看着他们无时无刻的变化。差不多百步的时候会回头,即使身后无人、对面无人、脚下没有搅拌的东西,都会习惯的回头看看。不会顾及头发是不是会凌乱,就是对面有人过来、身后人错臂而行、行后马上有事去做都不会让双手停止按摩头皮150下的习惯。当轻轻转头几下都会发晕站立不住的习惯变为三个方位各二十下,习惯改变的很缓慢,但是已经在二十下之中和之后都不会发晕,这种习惯是不是可以加深需要某一天实验。二十岁之前,劈叉、踢腿随意而为都可以,之后的很多年改变了每天拔拔筋的习惯,那些不算高难度的行为不能一蹴而就,四十多岁之后的某一天和之后的很多天,老胳膊老腿的再次锻炼,居然又能随心而为,习惯的踢踢腿、劈个叉又不是什么难做的事情了。站在路的分岔口,人来人往,转身面对已经升起的大大太阳让它温暖的光芒照耀,不会顾及异样的眼光、窃窃私语、指手划脚而做一些自以为是的习惯动作。
迎面错失的观察是比拟不上倒着走的时候,这些景色是在看到它的第一步直到三五十步后才会消失,影响也就深远的让人能细细品味。公路两边的白杨树已经摆脱了冬肆无忌惮的纠缠,干瘦的枝干在春的风、春的阳光、春的气息光顾的时候饱满的让人疑心一捏之下的溢流。还是在今年刚刚翻页的时候,这些枝干的各处米粒大小的、顶着尖尖头的苞芽奇妙的附着;之后就有了最后一场冬雪、最后的冬雪伏在那些苞芽和枝干上的时候,但没多久雪花就没了踪迹,是不是化为滋养苞芽的养料就不得而知,但之后的几天早晨都发现苞芽肥胖的让人爱怜;也就是前一段时间,一场比较持久的春雨淅淅沥沥下了个整天,雨停之后的早晨就发现那些苞芽已经变为毛绒绒虫子一般的低垂在枝干上;昨夜大风细雨闹腾不停,今晨迎着风品着细雨,却见一地垂落的灰色白杨绒花。
放火的时候就曾想起那句相同场景的名诗句,没有想到第二天就见到了昨天刚刚过火地方的不同,那是一些色调和黑烬及其不同的鲜绿,迫不及待的尖尖绿似乎就候着、盼着那一把火。生机或许是在磨难和困难之后才会具有的,而且这种生机顽强的使人不能仰视,这也是一种旧去新来的习惯,即使是被焚毁的体无完肤,依然是不假思索的行去,这是顶着死去的困惑而摆脱束缚,争取生机的典型。
痛定思痛的感悟,是一种良好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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