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于夜思的我,也习惯于夜宵。妻,睡熟。我静静的看着她不忍唤醒。少顷,她在梦中呢喃惊魇,我轻轻地拍拍她的脸,“做梦了,我在呢!”,妻安然再睡。听着鼾声,抚着秀发,妻子一脸轻松,我一心满足。已经知天命的我与她,少有玫瑰相赠,却不少心底爱意的知会。过日子,我们不追求富有,而努力于不缺,虽然彼此脸上不难找到岁月留下的暗斑,但这小小的暗斑里却刻录进丰富的故事,还有娇儿长成汉子的趣闻。我常想,感叹岁月蹉跎,不如感恩上天的厚赐。
岁月,积淀的`不是成功和财富,而是落霞与白鹭起飞的意境。虽然成功和富有能够掩盖住点点的白发和松弛的肌肉,但还是嗟叹于年轻时的英俊潇洒和风流倜傥。岁月,也把她那眼含秋波、盈盈动人的明丽,雕琢成望子成龙的深情。她丰富了自己也丰厚了家庭,更成熟了对亲人纳垢的胸怀。她不仅仅是儿子的妈妈,我也是她的小老儿呢。
男人何不把“妻儿”这词理解为妻者儿也!何不让她有些俏皮,也无需计较她的霸道,傻点的她才会有我会心的憨笑。生活无须“女人”那么事故和精明。善变的女人,往往是男人夜里惊悸的原因。两个聪明人一起生活,即使光鲜的外表却邋遢了心神。所以,我不时的问问妻子:我多大了?她会笑说你傻,脸上却长出两朵幸福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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