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小说需要花很多的精力和时间,由于小说需要情节的错综复杂性,所以很难把小说写好。即是你写好了一篇小说,也几乎是没有读者的,只能权当练笔,因为现今的读者是没有时间来读一个“旱鸭子”写的小说的。只有当你的小说写好后慢慢的被读者发现了,渐渐的被大家认可了,因而你大名鼎鼎了,你的读者才会蜂拥而聚。大名鼎鼎的写小说作家,写出来的小说才能签约,才能作为电影电视剧的脚本,如此才会有相对丰厚的经济收入。比如:韩寒、唐家三少、柳杨、嬷嬷茶等作家,就是经济收入颇丰的小说“企业家”。
写杂文需要作者有一定的历史知识和政治素养,并有很深的现实阅历,这样写出来的杂文才能是融会贯通的、有力量的。杂文就是杂文,大多数是揭示什么、针砭什么、批评什么……总之,杂文一般都带有“革命”性,像匕首一样。但在今天这个和平时代,写杂文是不太明智的,因为个个都喜欢鲜花,因为个个都喜欢掌声,因为个个都在要甜言蜜语,到处都是歌舞升平歌功颂德的……而你,却把某个人的楚楚衣冠给 剥了,让大家都看到了人之皮肉,你再把这个人的皮肉剥开,如此,这个人内在的尿液和食物残渣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所以,爱写杂文的人迟早一定会遭到莫名的围攻!有人说,鲁迅爱写杂文,还成为了文豪呢!鲁迅生活的年代,是相对黑暗的年代,当时,许多的人把鲁迅当作刺,可以说鲁迅生前一直被许多的“文人们”围攻着……解放后,生活在光明之中的人们回放过去,才肯定了鲁迅杂文里的思想性和革命性。
关于诗,这就有得说了。
写诗,正常的人在正常的状态下是写不好的,即是写好了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诗。当一个诗人思想不稳定,神经狂癫,心绪歇斯底里了,就能写出真正的好诗来。我们可以举例:当徐志摩心思飘渺了起来,就去追求陆小曼,然后又追求林徽因,徐志摩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写出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来;每当李白喝的醉醺醺的时候,他就能吟出流芳千古的绝句;当杜甫的茅草房被风掀了,屋漏水了,只能饥寒交迫的呻吟着了,他的'呻吟之声就这样的进了语文课本里供大家研读了;当屈原被冤屈,被流放,心思郁郁寡欢的,他的郁郁寡欢就流传了千古;当陈毅在梅岭侥幸的躲过了反动派的“追捕”,被吓的惊魂不定,拖着一条伤腿,他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写出了著名的《梅岭三章》……
有人这样比喻诗人:“当你在外面,抬头望着天空,心里立刻就长了翅膀……”,请大家想一想,正常的人在正常的状态下看天空就是天空,不就是几朵白云而已嘛,是不会在心里生出翅膀的,正常状态的人心里怎么能翅膀呢?所以,坐在空调屋里,吃着饱饭,睡着好觉,醒来就减肥,然后就想着房子、想着车子、想着美人胚子和钱哗哗的进了自己账户的乐子,能写出好诗吗?有人说多读名诗,多学诗论,就能写出好诗,其实这样的诗只是别人作品的高雅复制,纵使是如何的美丽动人又如何?不可能能流传千古!河水因为激越了,才有了跌宕;枝丫因为遇着了适合的温度,才开出了花朵;天空因为挤的乌云重重,才爆发出了破天的霹雳;诗人因为心神“疯癫”了,才喷发出了流芳千古的绝句!
说到散文,散文分为文字散文和思想散文。
文字散文主要突出在文字上。擅长文字的运用,无论是写景描物还是感情叙事,字词句都运用的精准,而且优美。
思想散文主要突出在思想上。擅长人心的揣摩,见微而知著,能由表及里的释放出能量来。
有的写家能做到文字和思想的面面俱到,这样的写家是散文方面的通才。其实,无论是擅长写文字的还是擅长写思想的,或者是兼而有之的,能写好,具有可读性,都是顶呱呱的散文写家。
还有一种文体,没有规格,没有章法,写时随心所欲,信马由缰,我们就叫它是心情文字。许多的人认为这样的文体登不了大雅之堂,可心情文字坚持我手写我心,又何须要登“大雅之堂”乎?心情文字就像是乱云飞渡、最后自成章法也!
其实,天空的云儿又何尝不是心情文字呢?这些云儿哪里又有什么所谓的“规格”?可这些云儿到最后是不是又都有了章法呢?我们望望天空,又有谁不赞赏云儿的美丽呢?有人喜欢说某某文章很缥缈,其实飘渺的文章也很有高度!
我们忽然看到蚂蚁一大群黑黝黝的乱转着,于是就讥笑的说:“蚁喽就当是如此而已”。一会儿之后,我们就会看见,这些蚁喽们居然搬动着比自己大几十倍甚至大几百倍几千倍的“庞然大物”迈着整齐的步伐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大本营。我们去泰国缅甸的森林里有时会发现,一头几千斤重的大象尸体居然被一群蚂蚁啃噬的只剩下几根骨头。有人说某某文章很蚂蚁,其实蚂蚁才是精通四两拨千斤的大师!
我喜欢心情文字,心情文字也许没什么章法,也许经不起文学理论家的剖析研究,因此也许就摆不上厅堂!但心情文字确实就像狂野里的草根一样,有她的清香,哺育出了大自然的健康,永远是生命里最美、最真、最善的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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