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离愁,孤单地伫立天边,凝霜的地面,恰似一方仄仄的荧屏,一位流浪诗人瞬间的举头、低头,已经回放了千年。
--唯心
守候一段唐朝的故事,忽然发现,所有的安都太过奢侈。一任自己流浪,李白的风烟满眸,衔着形色匆匆的绝句南南北北,总是在不经意间勾兑明月特有的缱卷。
漏断人静,周遭,心歌无人唱和,于是举杯邀月,对影成三。恍惚有谁在金风玉露中踏歌而行,无人体味的心弦,就在欣喜与伤感之间千回百转,怒放的音节侥幸了沉睡千年的心鸢,在月影下拾起一行行凌乱诗句。
月,还是故乡的美。而故乡,一个简单而又复杂的概念,已化作天边的遥望。一曲乡愁,哽咽得不能成调。想象中的故乡,梨花初带夜月,海棠半含朝雨,濡湿的情节,盛满了纯净的月光,沉淀成远方泪流满面的问候。
长烟,落日,孤城,一道道或新或旧的伤口,如同一道道们,导引着思绪走进历史的缝隙中去。客舍折柳,羌笛幽怨,于是,一根根点数着晚风中飘飞的白发,沾着杯中的残酒和泪水,吧金戈铁马浓缩的爱恨情仇,写在明月的扉页上,让它在阴晴圆缺的轮回里千年不朽。而千年前风雪阳关的万里来路,早已沧海桑田。
残月如钩,涛声依旧。渔火的温馨和乌啼的凄凉把今夜的无眠拆成两半,一半豪放,一半婉约。拾一枚飘零在江岸的枫叶,和故乡的红豆一起,装进漂泊的行囊,漫长的古道,永远敲响着和残月一起失眠的钟声。
萧索关山,寒鸦万点,故乡的明月,永远挂在心的中央,我在遍插茱萸的时候,数念着你亘古如雪的容颜。月,故乡的月,是我的梦把你摇的丰满,而你盛开的绝唱,酿就我一壶的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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