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此篇文字是本人大学期间看到关于金文明同余秋雨的笔墨官司之后的一些感慨,如今文坛及网络中这种“文人相轻”的现象时有发生,借此文字喻意,但愿国内文学、学术气氛更加和谐、更加精进。
余秋雨的大名已是久闻了。记得高中经常用他的文章作为阅读理解的题目,发现是非常的难懂,但偏偏这些文字却让我爱上了他的文章,虽然很少拜读,但如《阳关雪》、《抱愧山西》、《道士塔》还是看过,终究不是很明白里面的深层的东西,即使我知道像这样的文学大家,写的文字不可能平庸无奇的。
最近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以前忙于学业,而且视野相当狭小,学术上的纠纷和歧义,甚至像金文明老先生这样“大张旗鼓”的出书、接受采访,在我看来到底是有些夸张,韩寒也“骂”余秋雨,可我们还能理解“出生牛犊不怕虎”,而金文明老先生已经快七旬的老人,为什么如此“斤斤计较”,真的如他自己标榜的一样,纯属为了中国的文化和后人的教育吗?这些问题大概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关于金文明为余秋雨挑出的126处史错,初看的确很让我震惊,以及他的《石破天惊逗秋雨》,文坛上似乎又热闹了不少,而金文明也从一个不为众人所熟知的位置一下子显的有点“万众瞩目”了。《红楼梦》一直以来都是很多学者的金饭碗,养活了不少的人,但这批人也很好的保护了我们的文化;包括目前兴起的“百家讲坛”,易中天和刘心武等人也是身价倍长,所以,我怀疑金文明老人家真的只是完全本着严谨认真的学术态度对待“余秋雨问题”吗?以及后来附庸在这个问题上,大肆评论、攻击而登上某篇报纸一隅的那些隐形作家们,也仅仅是为了还问题的一个真相吗?
当然这好象也是在说我自己,问题是我现在还不是作家,我的言论并不像他们那样能够给读者带来什么影响,能够起到“挑拨离间”的作用,也就不会想金文明“教育”余秋雨那样,说他“贻误后生”了。而我自认为我在这些大家的面前,就如一个新生儿,眼睛是干净的,看问题也是很表面的,但不等于看的不真实。
就拿金文明揪的最紧的辫子来说:林逋究竟有无妻、子。余秋雨说有,而金说没有,并拿出了大量的史料来证明他的观点,最后就是想把余秋雨观点推翻。可是这有什么价值,顶多不过是贬低的余秋雨的价值,对于读者,真的“祸害无穷”了吗?对于我们来说,林逋究竟有无妻、子根本无须争论,而且两人的的出发点是不一样的,一个是主要是历史角度,另一个主要是文学角度。文学是不能和历史相比的,因为根本不是一类的东西,没有比较的价值。但是像金文明如此不折不扣地牵强附会,的确是不仁德的。至于他指出余秋雨的126处史错算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错误,或者说这些错误真的如他所说“贻害无穷”了吗?有多少在研究文史的人会捧着一个主要身份为作家的人的文章作为史料加以引用,有也只能说明太教条主义化了。再说,究竟有多少人会刻意去研读余秋雨的文章,并作为内修的养分呢?大多读者不过是走马观花,找个感觉而已!倘若每个人都像金文明先生那样动辄找出几十处甚至几百处的错误,然后出几本几十万字的书,那么文学界会热闹的泛滥了!况且余秋雨还没有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步,他的文章的发表还由不得他一意孤行,如果这些都是错误,那么当年校订的人以及出版社也要进行批评教育了,金先生可以“乘胜追击”,再出本书了!
金先生从一出场,就把自己包装的很完美,大有“倚老卖老”之势,正如他的开场白所说:“我已经是一个70岁的老人了,还在乎名和利?”这就把余秋雨陷入了不义之中,手段实在高明,而且还搬出了钱钟书、叶辛等大牌的老资格助阵,从而指责余秋雨的“傲慢和偏激”。像这种毫无商量语气的谩骂,在他自己看来居然还不属于人身攻击,可是稍微翻阅过《叶落梧桐秋雨时》的人,不难发现金先生很擅长运用双引号,在提及余秋雨的学者身份时,少不了意味深长的引号。如封面上的一对联:十年来拒谏饰非,反正“我是大师我怕谁”;两白处文史差错,堪称“海内学界第一人”。(我始终不相信引号内的两句话是出自余秋雨之口,一个享誉如此之高的人会这般“大逆不道”,分明是诋毁)这明显是在怀疑、讽刺、谩骂,当然他不可能像妇人那样口无遮拦的讲脏话,而是“文明”骂人,骂人不带脏字从来都是高水平的。这还能说明他无私、正直、严谨吗?
其实,金文明整场下来都只是煞费苦心地自导自演了一部“独角戏”,而且是乐不思蜀,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否则为何出来一个为余秋雨辩护的都被“一棍子”打死了?甚至不计后果地谩骂一些真正的学者,而这位一直是“王婆卖瓜”的“无名学者”却总是在自卖自夸,毫不谦虚。可是如果是站在金文明边上的人,就算是小卒小辈也会被“加官进爵”,在金文明的“封赐”下荣登雅堂,最明显就是他的书《石破天惊逗秋雨》里选的一篇雁寒的文章《书名原是古诗句》,看过的人都知道,那只不过是一篇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短文,而金先生却如此评价:言简意长、温婉儒雅,深的风人之旨,另外还有像徐迅雷等人的文章,都被金先生捧的高高的,究竟是在呼风唤雨?兴风作浪?谣言有时才是真正的祸根,像金文明这样大肆传播谣言,还自持不是对他人的人身攻击,真的说不过去啊!记得有位姓章的学者,说“致仕”可以拆字新解,并举例说明了,如“宁馨”,可是金文明另造“胡人”和“出恭”进行狡辩,同时拐弯抹角戏弄章先生,着实可恶。这根本不是一个道理,有些的确可以,但并不是所有的都是,金文明自己在强词夺理,牵强附会,却指责他人学识浅薄。有人指出其实金文明的《石破天惊逗秋雨》也是“硬伤”累累,可金先生却反唇相讥,还显的自己是多么的大度从容,就如和尚骂了人之后还不忘说声“阿弥陀佛”,虚伪至极!这种品质的人的言语本来就是有问题的!好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更可恶的是,很多金先生的学生也出来叫嚣,记得邱??就很得意了一翻,大概是金先生的“关门弟子”,深得真传!
于是,自美其名曰“没有硝烟的文坛战争”实质上是一场聚众斗殴的事件!明显,金余实力悬殊,余秋雨势必吃亏。
另外,金先生一直引以为豪的是他的古文功底深厚,熟读史书,指责余秋雨篡改历史,讹用典文。可是像这种事情向来都只是一家,或者几家之词,不过是后来约定俗成后便为世人所接受,才被看成是定论。如“致仕”“林逋究竟有无妻、子”,深究下去,第一个用“致仕”表示告老还乡的人就是天才,就是正确的?而第一个表示求官的人就是蠢材了吗,是错误的?谁又敢完全肯定以前的那些史料没有错误,没有讹传的呢?谁又敢完全肯定古人中没有为了某种目的而隐瞒或者故意讹传一些真相呢?如此看来金先生维书维文,不知变通,也是枉做了几十年的学问了。如“贵恙”一词用来表示身体不适,寻根问底也是一种错误,洪迈的《容斋随笔》就指出过,“恙”是表示担忧、忧患的意思,后来大家都接受了“贵恙”的用法,也就没有必要改了。那么即使错的也是对的,三人可成虎矣!但是如果所有的东西都等到约定俗成了以后才能运用,才被认可,这个世界早就停滞不前了。
还有其他所谓的大小学者,也附在金文明这棵主干上开始疯狂的生根发芽,有自称是余秋雨的朋友的,也有大部分是金文明的拉拉队,可是却出人意料的站成了一条战线,那就是批评教育余秋雨这个屡教不改的学生。这也是体现他们严谨的学术态度和公正的处世原则的表现。可是就是这些自称余秋雨朋友的人,在朋友最孤独、无助的时候,还大义凌然地摆出大义灭亲的高尚举动,说是“落井下石”有怎么会过分呢?余秋雨大多数时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个叫李广洁的人写了一篇《变了调的歌颂》指责余秋雨抹杀了长城的地位和意义。可是看过《都江堰》的读者都知道余秋雨开篇就说过“我认为,中国最激动人心的工程不是长城,而是都江堰”,作者已经很明白地说明了是自己的看法,当然他人能否接受就不能怪他了,我相信一个人不管到了什么样的位置,最起码的言论自由还是有的,李广洁却大篇地叫喊,起哄。我自己在习作《深山闲适》中也曾说过“长城并不是最伟大的奇迹,只不过他的意义更重大罢了”。
当然,余秋雨委屈归委屈,作为一个公认的学者、大家,应该表现出宽容大度,可以委婉地告诉别人自己的想法,以及对那些好心赐教的人表示感谢,还应该有爱护文学后代的长者风范,做到这些,很多问题就会不攻自破,也省的把自己碰的焦头烂额。不过这场无烟的战争,余秋雨的沉默未尝不是个好的应变方法。
至于金文明老先生,我一直认为是过于夸张,作为一个老前辈,应该更加谦虚大度,余秋雨在年龄上也应该是你的后生,你应该好心劝谏,要懂得宽容别人的思考和想法,不可以一味地教条化。但愿你们有一天真的能够“相逢一笑泯恩仇”!
其他诸如小丑之徒层出不穷,趋之若骛,实实在在是社会应该好好整顿的现象。不少人在里面捞得好处,可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文人相轻自故然,其实,大家都应该“日三省己身”:为什么中国的文坛还没有迎来最辉煌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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