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若素的流年,我曾经一个人静静地行走于现世,不带浮华,不沾轻佻,惯看四季变幻风雨如云,阴晴圆缺,赏秋叶舞碎流年的美,曾经,我淡然看尽世态炎凉,俯视红尘,执手绘一幅流年写意。
不记得何时,与你在尘世间邂逅,我褪去数年染尽的红妆,为你低眉轻唱,唱一曲时光静好,尘世烟火,只为你倾城,岁月匆匆,只为你一人驻留,我执你的手,踏尽山水河流,徜徉无限旖旎风光,领略世间多娇,同看春花烂漫秋月如华,酒杯更尽三杯无,一朝醒来犹道春尚晚。我与你写尽俗世繁华,恋语对笑颜,你的笑,如那春夜般静美,如那秋日里云水悠悠,载着我的忧愁,懵然回首的刹那,我发誓今生不会错过你,只愿与你相携漫过岁月的诗行,笑语盈盈,留下轻轻浅浅的脚印,绵延至生命的尽头。
烟火里的爱情,如烟火绽放在美丽的夜里,却在划下那炫目的一瞥时即冉冉消逝,唯留下惆怅还旧人。风云起,天地变了颜色,我独自承受你离去的忧愁困苦,晓鬓风吹斜,云湿绿罗衣,步行止摇摇,懒抚七弦绿绮。在夜里,我一人咀嚼着我们曾经与共的点点滴滴,泪水悄然而下,现如今,你远在他乡,不闻声语不见人,梦里度良宵,醒来惆怅还依旧。曾经,我多想与你生死与共,这尘世迷离烟火,也因你而妩媚清透;曾经,我多想与你日日共好,度百年良景;曾经,我多想与你共饮菊花酒,同赋月下诗。月有阴晴月缺,人有悲欢离合,情满则溢,情至深处无语话凄凉。
如今,四月花开,与你离别时,犹历历在目,那个飘雪的冬季,待到春日解冻时,遍布累累伤痕,那个冬季,没有温暖,没有了你的柔情,世间一切对我都只是一个冰冷的摆设,就连那皑皑白雪,也闪烁着冷冷的光芒,沁入心骨。与君离别意,凄凉满目,你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即飘然消逝在这茫茫尘世中,从此以后,你我各奔东西,永远不会再有交集。
茫茫人海,你我曾经并肩而行,即便坎坷也是一笑而过,尘世烟火,曾经我只为你一人倾城,桃李杏白,也黯淡了颜色,敛眉低首,曾为你把情诗唱,你清淡的眸子也灼灼生辉,为我一人而感动。花无百日红,山花烂漫终有时,我与你,情分至此,相爱离别,奈何落花流水,至此不复回。复春日,窗外流连戏蝶,流苏万种,花开正浓时,我禁不住又想起了你,我依然记得你采撷花一朵,为我插于鬓上,留恋处,执手催发,发丝千丝万缕,缕缕诉深情,而今,你我山水相隔两茫茫,忆到情深处,泪水婆娑,念君百年,尘世烟火,曾经只为你倾城。
老屋的阁楼
我想起老屋的那一层阁楼,包裹着孩子无法打开的神秘。梯子是我攀爬阁楼时最用心的神情,没人可以获知,我在梯子上的感觉。那阁楼里躲着老鼠、猫、虫子,还有一些不曾见过,但一直住在我脑海里想象的宝贝。
阁楼上黑漆漆的,会从一片片透明的瓦里透出几束光,打落在那几个大大的箱子上,那是装满了麦子的箱,奶奶带我上过几次阁楼,每次都被叮嘱的像我家的那小白狗一样。从此,那里就成了我寻宝的一个秘密地址。
我经常偷偷撬开那些箱子,每次我只想看看。不时的,我会生出一种渴望,想把手不断伸进麦子里,看见胳膊被淹没了。那种感觉就像那日漫过我家门口的大水,淹了那块不大的麦地,而那几个木盆、背篓、水鞋都被冲到屋后的苹果树下,是的,我记得那棵苹果树,树下埋了一条中毒死了的大黄狗,还有一只我偷偷葬了的小鸟。
伸进麦子里,胳膊每次都被扎的疼,有点像爷爷胡茬子亲我的脸。慢慢拉出手来,指甲缝里藏满了麦子的绒毛,就像那日大水后,堆的满屋子的淤泥。(其实,我一直没有弄明白,木盆、背篓、水鞋明明都在屋里,大门应该也关着,怎么就跑到苹果树下,那满屋子的泥巴,又是从哪里来的。涨大水那年我接近四岁,我一直躲在爷爷的怀里,而爷爷坐在很远的邻居家,看着不断的雨线叹气)
我捣弄着窝在那麦子里的棉虫,它们把麦子缠的满身都是,我像寻到宝贝一样,悄悄藏进衣兜里。慢慢地摸索着下楼,每次下梯子的时候,我总是会惶恐,生怕梯子突然不见了,自己突然掉下去。于是,每一次下梯子,我都抓的特别紧,就如同爷爷躺在木板上的那三天三夜,我总呆在那里,紧紧抓住那蓝色被角的感觉,木板前油灯跳跃的小火苗,晃的感觉自己快要抓空一样。那灯芯是奶奶连夜用新棉花搓好的,足足有长长的九根,比我见过的白山羊的胡子还要长的多的多。
下了梯子,我很快找到一块干净的大石板,小心翼翼的掏出衣兜里的虫,放在石板上,那一刻它俨然成了我最好的玩伴。我看到它慢慢的蠕动,有一小粒麦子落下来了,它突然停了,身上露出黑黑的一小块。我用小指头轻轻的剥落裹在它身上的麦子,它突然剧烈的扭动黑漆漆的身体,头不断的向下钻,却每次都碰到硬石板上,我就那样好奇的看着它,一次一次的挣扎,反复。突然,一个尖嘴衔起它,我吓得一倒退坐到地上,恍然记起,我的那条黑虫,我抓起旁边的石头,爬起来就追着大公鸡边打边骂。
老屋的阁楼依旧还在,只是都瘦的空了,角落的箱子,肚子也敞亮的撕破了衣服,地上睡着古老的秤砣。那时候农人的半个饥荒时代,却是这里的老鼠虫子最“桃源”的地方。如今,它们都已经饥饿的换了地盘。看,那梯子还在,只是落满了灰尘,失去了双手紧握的温度。那棵苹果树真的被砍了,落成了红砖的瓦房。那场大水早已在人们的记忆里淡忘,只有在提起门前的那半块地时记起。那只可恨的公鸡,早已不见了踪影,接替它可恶的也只有隔壁家窜门的母鸡。爷爷的坟也新堆起来了,站在我六岁开始上学必经的路旁。
“家”
今天我们来聊聊这个“家”。
中国儒家有讲“修齐治平”,看起来好像范围一直在慢慢扩大,但是如果你要把这个“家”从中抽出来,再用另一种视角来看,其实无论你扩大到多少范围,还是出不了中国人所谓的这个“家”。你比如修身,看起来是自己,哎中国土生土长的道家,太极阴阳论中太极拳里就有“周身一家”之说,这个练过太极的人一般都知道,整个身其实是一家。你再接着看,齐家,不用说了,本身就带家;再往后,治国,你看国家国家,中国五十六个民族大家庭,还是家;最后平天下,天下五湖四海是一家,天涯若比邻,中国还有个说法叫“家天下”,你会发现即使这个范围扩大到整个世界,那对中国人来说,还可以是一家呵呵。
本文来源:https://www.010zaixian.com/wenxue/sanwen/1497331.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