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在树上流转,洒下零碎的花瓣。
伸出微浮肿的左手、只是微暖的侵骨的冽寒。残留在叶枝间的秋风,撩乱散开的漫漫青丝,仅剩下满红的肆溅…染疼了小心隐藏的诺言。
又是一季秋叶满地成全了四季的最终。
留一半的窗景。
推开左手边的窗、只是满眼的翠绿青山。近乎死寂地卧在大片大片的浅白的云雾里、若隐若现,却也安稳。
一阵似风的气流抚过我的脸、千年如一日的冽寒。急促的躲闪。
窗、关一半就好。关得太死或是开得太完整,都是极致。
那极致、也许会是真空绝响的孤单,也可能会是世俗嘈杂的叨扰。不像冰消雪融的温暖、带来的,只是一场又一场春暖花开的感动…
广阔的蔚蓝、大抵只是大海恩赐于此时的我的唯一慰藉。
这一季的冬季、好像来得缓慢,沉寂了些。没有狂作的凉风、却也淡了残菊的浅黄。
只是匆忙得结束还没开始的零落成泥的震憾。
面朝大海、收获的,却不是春暖花开。
不像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海、大片紫色的等待,总也说不清楚是以怎样的姿态在繁开。浅紫色的蔷薇、永远都只在盛开的季节慢慢泛白着遗失自己。浅开的紫木槿、暖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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