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据当地天气预报还有雪。
这几天来,先是北风嘶叫,其尖叫声是多年不曾有的,后又纷纷累积落起如小米粒的雪,小小的雪偶儿有几朵大片的花,是六角开成八角,或八角余下的六角呢?我不能细细说来,因为我不在它们魂变的路上,怎能知它们一路风一路魂呢!
早餐时候,我也不怎么去想下雪的事了,因忙于整理当天的事,急急在雪路上向去单位上班地方走去。直到我搁下粉笔,才又想起雪的事,一只用了许久多年茶杯,是玻璃烧制而成,玻璃上烙制着冬天腊梅花,除了雪花就是腊梅的红了,我固执地想雪花来,是先六角还是八角,是魂变还生的魂吗?我惊愕于杯中的淡茶水,还热热地冒白气,像那烧制前的热在向外溢出,溢出了这么多年苦寒的我,雪心是红的吗?明明看到冬天腊梅花,淡香而过于层胸浮云往事。
这些日子,我情绪一直不很好。
也分不清情绪先后样子。皆因的事,也分不出先六角还是八角,只不过是我写了违背“黑势黑道”意志的字,纠纷了一场与刑事案件的举报(夜遭入室的刀)。目前,我疲惫于各种阴阳势力慰藉而我的铅衣,白日里,我听凭着恐吓侮辱,忍受各种精神蹂躏。在其它时间或晚上,就抽出时间来,整理整理还没有掠夺的说话权力。
大雪后。
那些冷魂,时融时结,冰渣碎雪,泥块泥泞,已经让路很难走了。我在网上一直向上级部门反映,像干火云炒雪团,无论怎么说,也是在泥路上踯躅难行。
风,并没有融化在雪花。
端起杯子透明的清茶水,……,我,…….,呷一呷喉部的狭窄部位,溢出皆因为果雪花魂变而来的天泪。据当地天气预报,今夜零下十五度,层雪下面的水,活着的水声也封存了。
天阴灰。天有风。
溢出吧,溢出吧。
我不再细究雪花的来由,是六角开成八角,或八角余下的六角呢?我穷极自己的见解,驮着沙漠从没有见过的雪光,生长出从不歌唱死寂的沙漠骆驼刺,去拜访一滴露珠的云与海。魂变前与魂变后的事物,我在中午小睡梦中,大喊:魔鬼地界,道术的巫师,你们改变不了我是烈火透明玻璃烧制而成的雪花与腊梅花。今晚,将再会落下满天颜色雪花,于灯罩上凝结的冷气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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