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一词很古老。据传说早在春秋时期有个晋文公,他的一个臣子在他落难时,割自己的肉来给他充饥。后来在文公成为春秋五霸时,这个人却隐居山林,不要封赏。文公为了寻找他,放火烧他隐居的山林,他宁死也不出来。后来在他死去的树上,发现他留下的一首诗,主要是劝文公廉政的。最后一句是:“------清明复清明”。故此,后人把那天定为清明节。自此“清明”一词流传至今。
清明,它不仅有“燕子来时春分,梨花落后清明”的时令文化,而且还有“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诗的节气。诗意的萌发与生长,是因为它有春雨的滋润。它是沿着诗的韵脚,一路沐雨而来,清明充满诗意……
清明,亲近自然,走近先人的日子,既怀哀思,也有诗情。一样的清明,不一样的情调。青青麦苗摇动着春雨,让人畅想《在希望的田野上》;一方方水稻,更情不自禁的引发人哼唱起当年的台湾校园歌曲,“赤足走在田埂上,听得脚步噼啪噼啪响”,至今想起,仍然不绝于耳。回味影视剧里一枕暗香听橹声,寻梦无痕到江南的周庄那天籁般的水声,梦幻般的乌蓬,版画般的民居,桃园般的民俗。浸润在这种氛围中,总会让人神采飞扬、遐思万里。
我心中的清明,已由纪念的日子走向现代高雅的文化。比如名誉文坛的《清明》杂志,在国家权威选刊中的选载率一直名列前茅。《清明》2000年入选国家期刊方阵,2002年荣获第二届国家期刊奖百种优秀期刊奖,2004年再次获得第三届国家期刊奖百种重点社科期刊奖,标志着《清明》成功进入中国优秀期刊行列。
我初读杂志《清明》是上世纪的九十年代初期。在一个周末的日子,我在图书馆和它不期而遇。我当时就迷上了它的故事情节和精美的文字,打那后我每年都订阅一本《清明》。可以说《清明》是我走向文学之路的导师,是我习作的“字典”,几十年来它一直在我心中。在文学上我虽没有大的成就,但也算是一个草根文学爱好者。日前,我个人撰写的散文集《十月的秋》已有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面世。
在这金秋收获的季节,我心中的文坛明星——《清明》,屈驾滁州,举行“滁州文学对接座谈会”,我荣幸被邀请参加。座谈会有市文联主席路传新主持。省文联副主席吴雪和省作协副主席严歌平亲临指导。《清明》主编舟扬帆和一编室主任赵宏兴就文学的创作,分别作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他们精辟的语言给我们打开了文学的创作之门。参会的八县市作家代表畅所欲言,对探讨文学的创作他们各抒其见,好一派热烈的场景。
连日的秋雨,不免使人感到一丝凉意。但座谈会的热烈场景和知名作家的亲切话语,使我感到周身的温暖和兴奋。舟扬帆主编对本土作家提出的建议和意见作了诚恳采纳和解答。此刻,我的心情就是想:《清明》上什么时候能有我的席位?这是我的理想也是我奋斗目标。我要让我心中的《清明》化为理想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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