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已无法看到炊烟了
记忆中的炊烟在山里
——题记
对于炊烟,我想从农村中走出的人对它都有一份特殊的感情。马德如此,潘军、刘亮程也是如此。
在家的时候,到了做饭的时候,看村中许许多多的烟囱会冒出粗细不均的炊烟。看着那些炊烟,我就很快乐。那时侯看着炊烟从烟囱出来,直直的一下子就被风吹歪了,再后来那些炊烟就被无情的吹散了。乡村就睡在这炊烟里,日子就醒在了这炊烟里。
那时侯的自己丝毫不知道自己会在多少年后会和这烟一样被吹散,离开自己的根,一个人远离熟悉的家到外地。在一次无意中看到了马德的《走散的炊烟》,始明白像这样离家思念炊烟的人不止我一个。因为此,我很喜欢他的这篇文章。以至在看到那篇文章几年后的今天还能清楚的记得那篇声情并茂的文章来的内容。那篇文章的稿子终于在一次搬东西中弄丢一了,始终没有找回来。这几年也在刻意关注这篇文章,终于,没能再能看到。就像我坐在门前看袅袅炊烟的岁月无法再找回来一样。它们都是在时间长河中沉入沙底了,永远地沉在了沙底,想捞也捞不回来。
走自己的路,却在别人的土地上;说自己的话,包围在陌生的方言中。从离家那一刻起我就慢慢地明白了这句话的心酸。潘军说到城里已无法看到炊烟了,记忆中的炊烟在山里。他所谓的山里就是他外婆的村庄。那个离我家不是很远的。在异地看到他的《拥有炊烟的天空》,又深深地勾起了对那徐徐升起的炊烟的怀念,生活在别人的城市中的我,时时感受着孤独,那份没有炊烟的孤独。这里的烟囱比家乡的高的多,但是这里的炊烟却不是家乡的那种熟悉的炊烟了。我常常不敢抬头看那不是很蓝的天空,怕看到从那高大的烟囱里冒出的股股浓烟。
那个因《一个人的村庄》而声名雀起的作家刘亮城也写过一篇关于炊烟的文章,可惜里面的内容记不确切了。那个独行在村庄中的智者用智慧感悟着炊烟,思考着炊烟的意义。
我一直都希望迷失在异地的人辩出随风飘去的自己家中的一丝一缕的炊烟。这样便能循着它一步一步地回家。即使离家时是个孩子,回家已是老人,这仍是令人高兴。落叶能够归根,是很好的结局了。虽然这个结局有点伤感。但是,即使是伤感的结局我们这些漂泊的人也不能拥有,因为有了风的存在。我们循着炊烟走着,希望能够回到已忘记路的家。但是风吹过落叶,也改变了炊烟的方向,于是,迷失的人循着炊烟越走越远,却不知炊烟方向已变。我们依旧循着炊烟,心中充满着期待。
我一直深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是,白天我想着炊烟,故乡的炊烟,家里的炊烟。希望这样夜里能够梦见我那久违的炊烟。
终于在一个夜里我如愿以偿了。那夜我见到了从矮矮烟囱里冒出的冉冉上升的炊烟,我知道那天夜里我笑了。眼睛里含一着晶莹的液体。
我很想告诉潘军的是:记忆中的炊烟不仅在山里,因为这里有很多山却没有我那熟悉的炊烟;记忆中的炊烟还在梦中,因为在梦中我见到了我熟悉的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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