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英语考试是一项全国性的教学考试,其目的是推动大学英语教学大纲的贯彻执行,对大学生的实际英语能力进行客观、准确的测量,为提高我国大学英语课程的教学质量服务。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大学英语精读4课文翻译,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Unit 1
两个大学男孩,不清楚赚钱需要付出艰苦的劳动,被一份许诺轻松赚大钱的广告吸引了。男孩们很快就明白,如果事情看起来好得不像真的,那多半确实不是真的。
轻轻松松赚大钱
约翰·G·哈贝尔
“你们该看看这个,”我向我们的两个读大学的儿子建议道。“你们若想避免因为老是向人讨钱而有失尊严的话,这兴许是一种办法。”我将挂在我们门把手上的、装在一个塑料袋里的几本杂志拿给他们。塑料袋上印着一条信息说,需要招聘人投递这样的袋子,这活儿既轻松又赚钱。(“轻轻松松赚大钱!”)
“我不在乎失不失尊严,”大儿子回答说。
“我可以忍受,”他的弟弟附和道。
“看到你们俩伸手讨钱讨惯了一点也不感到尴尬的样子,真使我痛心,”我说。
孩子们说他们可以考虑考虑投递杂志的事。我听了很高兴,便离城出差去了。午夜时分,我已远离家门,在一家旅馆的房间里舒舒服服住了下来。电话铃响了,是妻子打来的。她想知道我这一天过得可好。
“好极了!”我兴高采烈地说。“你过得怎么样?”我问道。
“棒极了!”她大声挖苦道。“真棒!而且这还仅仅是个开始。又一辆卡车刚在门前停下。”
“又一辆卡车?”
“今晚第三辆了。第一辆运来了四千份蒙哥马利-沃德百货公司的广告;第二辆运来四千份西尔斯-罗伯克百货公司的广告。我不知道这一辆装的啥,但我肯定又是四千份什么的。既然这事是你促成的,我想你或许想了解事情的进展。”
我之所以受到指责,事情原来是这样:由于发生了一起报业工人罢工,通常夹在星期日报纸里的广告插页,必须派人直接投送出去。公司答应给我们的孩子六百美金,任务是将这些广告插页在星期天早晨之前投递到四千户人家去。
“不费吹灰之力!”我们上大学的大儿子嚷道。
“六百块!”他的弟弟应声道,“我们两个钟点就能干完!”
“西尔斯和沃德的广告通常都是报纸那么大的四页,”妻子告诉我说,“现在我们门廊上堆着三万二千页广告。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儿,两个大个子正各抱着一大捆广告走过来。这么多广告,我们可怎么办?”
“你让孩子们快干,”我指示说。“他们都是大学生了。他们自己的事得由他们自己去做。”
第二天中午,我回到旅馆,看到一份紧急留言,要我马上给妻子回电话。她的声音高得很不自然,而且有些颤抖。家里又运到了好几卡车的广告插页。“有百货公司的,廉价商店的,杂货店的,食品店的,汽车行的,等等。有些像整本杂志那么厚。我们这里有数十万页,说不定是几百万页的广告!我们家整个房子从东墙到西墙,从南墙到北墙统统堆满了广告,一堆又一堆,比你大儿子还要高。现在只剩下一点点空间,刚够一个人走进去,从十一种插页中各取一份,卷在一起,套上橡皮筋,再塞进一只塑料袋内。我们的塑料袋足够供应全美所有的外卖餐厅!”她越讲声音越响,几乎震耳欲聋。“这么多的广告必须在星期日早晨七点以前统统送出去。”
“嗯,你最好让孩子们尽快地捆扎装袋,等会儿我再跟你谈。我有个午餐约会。”
我餐后回来,妻子又打来一只紧急电话。
“你午餐吃得不错吧?”她用悦耳的声音问道。我吃的牛排好极了,但这次我学乖了,还是不说为妙。
“糟透了,”我报告说。“一种什么酸溜溜的鱼,我想大概是鳗鲡吧。”
“不错嘛。你的大学生儿子已经雇了他们的弟弟妹妹和两三个邻居的小孩帮忙,工钱一人五块,建起了流水作业线。用外交术语来说,事情‘有进展’。”
“这确实令人鼓舞。”
“不,并非如此,”她纠正说。“相反,非常叫人泄气。他们干了好几个小时了。装好的塑料袋,一直堆到天花板,但一切努力收效很小。这些广告宣传品简直就像是不停地自行生产出来一样!”
“还有一件事,”她接着说,“你那上大学的儿子必须明白,威胁雇员,说要揍他们,是不可能使他们卖力的。”
我跟大儿子一通上话,便咆哮道,“你如果再威胁那些孩子,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白痴!你应该给奖金,对装袋最多的工人每小时奖励一块。”
“可那要减少我们的利润啦,”他提醒道。
“那些孩子不帮你按时将所有的广告投送出去,你就什么利润也得不到。如果他们不干,你们俩就得亲手搬走所有的广告。而在把它们搬掉之前,你们吃不成,也睡不成。”
电话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他在思考。接着,他说,“爸爸,你刚才使我深受启迪,令我恍然大悟。”
“那就干吧!”
“是,阁下!”
到第二天傍晚,我妻子就有许多事报告了。奖金计划行之有效,可后来有人对能否兑现表示怀疑,提出把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接着工人队伍里的一位活动家声称,老板每人拿几百块钱,工人们决没有理由满足于每人五块外加一点点竞争性的奖金。劳工组织人宣布,所有工人的工资都应该达到每小时五块钱!在老板答应之前,他们不再干活儿,一分钟也不干。
罢工持续了不到两小时。通过调解,双方达成协议,每小时两块。渐渐地,大堆的广告开始减少。
结果,全部工作比最后限期星期日早晨七点提前三个小时完成。等我回到家里,孩子们已经结了账。劳务支出150元,汽油费 40元,还有40元买礼品——几盒糖果,送给乐于助人的邻居,他们主动开出自家的车帮助投递,还有一打玫瑰送给他们的母亲。除去以上开支,他们每人得到185元——大约相当于他们所干的91小时的最低工资的三分之二。虽然如此,可正如一个儿子所说,那还是“足够”他们花一阵子,使他们“避免那种有失尊严的事。”
几个星期过去了,一切都很好。后来,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我们两个小儿子的奇怪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不停地将一个又一个的纸箱从房屋四处的角落里搬出,经过前门,送到人行道边。我以为他们的妈妈在指挥他们清除破烂,好让垃圾车运走呢。正在这时,我听到他们在议论经济问题。
“哟,我们会赚许多钱呢!”
“我们要发财啦!”
经查问发现,他们正在把我们的全部图书“出售或出租”。
“不成!不成!”我叫道。“不能把我们的书卖了!”
“哎唷,爸,我们以为你用不着它们了呢!”
“书永远不会'用'不着的,”我尽力解释道。
“你肯定用不着了。你都看过了,再也不用了。没有错。既然不用,还不如卖点钱。我们想避免那种有失尊严的事,不再伸手向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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