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自从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后,就如他的小说一样,全国也是“蛙”声一片,叫好声不断。他笔耕一生的所有文字仿佛都镀了一层金,从柜底和旮旯里翻出,一时应了那句“洛阳纸贵”的话。全国的印刷厂都抢在第一时间开足马力,机器24小时不停地轰鸣着,甚至传出印刷厂断纸而机器不得不停转的消息,而且造成所有的“新华书店”和“旧华书店”断档缺货的壮观场面。
就像蚊子、飞蛾有趋光性一样,人也有趋名、趋利、趋众的心理。有人看到街上一大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好奇地拨开人群走近一看,原来只是有个人摔倒了;广告上天天吹的可以让人喝了长生不老的“脑白金”,喝的人不计其数,至今未发现有长生不老的迹象和效果;一套标价超万元的真皮沙发,剥开一看,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随着“莫言热”的升温,本人也以一个热血文艺青年的姿态穿梭于本县的书店,结果未能买到一部莫言的大作。想迁就一下买一本“莫说”的作品都未能如愿。书店的人说到省城都进不到货。有也是限量供应,像计划经济时代,分配到1——2本,比六、七十年代的粮票、布票还稀缺。一到货才上架就被买走了。可见莫言的文字已成了国人在温饱以外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而对于莫言而言,也撞上了“钱找人”这样的神话,赚个钵满盆满了。纸质书买不到,就上网搜索吧。“百度”了若干个网站,也没搜出一本。偶尔有,也是收费的。只好再到新华书店去预定,过了好久才陆续买齐《蛙》、《丰乳肥臀》、《生死疲劳》三本书。
我抱着虔诚而又敬畏的心情开始阅读这位我国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也代表着中国和世界文学颠峰的代表作。随着阅读的深入,“神话”逐渐降为“人话”,有一种“不过如此”甚至“废话”的感觉。三部作品各读了一半左右就搁之高阁,并未使我进入“废寝忘食”、“夜不能寐”、“通宵达旦”、“手不释卷”的境界。三部鸿篇巨著中,既无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经典语言,也没什么十分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就是一堆堆被人称作很有民族特色的土语方言和一件件芝麻说成绿豆大的高密东北乡的陈皮烂事。自称很会讲故事,长篇小说一定要长的莫言,一讲起故事来就没完没了,一动起笔来就停不下手,假如一位开车的司机一开起车来也像莫言一样,想刹也刹不住……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每部大作都要写个30万字打底,非要把“丰乳”说成“肥臀”般大;把人变成牛后又变成驴变成猪后又变成人,这样的轮回,这样的折腾,这样的生死不疲劳才见鬼;把“蛙”声拉得像兰州拉面一般长,直至成为声嘶力竭的男高音或女高音;把一件原本可以用一个短篇就可以搞定的故事非要纠结成洋洋几十万字的长篇巨著;把一个可以用一句话简单概括的事人为的细化、放大、复杂化,叙述成一团懒婆娘的裹脚布,冗长而又拖沓。既浪费了笔墨,浪费了纸张不说更浪费了读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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